白鸿宇顿感整条手臂不是自己的了一样,怒骂道,“还打你嘛个逼,打打打。”
打,拿什么去打,手上要是还能使出洪荒之力,非打的你爸你妈都不认识你。
祸从口出,白鸿宇这话一出,符去病另外出招了,一个跨步,冲向他,在其太阳穴上拍了一二下,接着一个瞬移,又出手在他的后脑勺同样来了一二下。
就这么几下,白宇鸿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再进攻符去病。
“北江温州最大的皮革厂,北江皮革厂倒闭了……”白鸿宇脸上的表情极度悲愤,声情并茂,高声叫喊着的同时,从身上摸出自己的钱包往地上一扔,“老板黄鹤吃喝嫖赌,欠下了三点五个亿,带着他的老婆和孩子跑路了。”
“人兄,你似乎很有才,这词说的,你确定他是黄鹤,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着他的小姨子,奔向路边的宝马,遛儿似的,跑路了。”
“为什么是小姨子?而不是隔壁的王小姐。”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败类,禽兽不如。”
“女人,是上天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要是没有她们,男人怎么会对她们念念不忘。”
不管围观之人怎么附和,白鸿宇置之不理,陷入自己的表演中。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拿厂里的钱包抵工资,原价五百多的,三百多的,一百多的,现在通通十元,只要十元。”
“你们可别跟我抢,这个钱包我要了,别说十元,二十元我也愿意。”
“兄弟,要脸不?看热闹就看热闹,你凑合凑合,没人有意见,想占便宜,可就有人不愿意了。”
“这钱包怎么才十元,我出五十。”
围观之人,热热闹闹的起哄,把这里的氛围弄的那叫一个喜庆,可白鸿宇依旧不受他们的影响,继续卖力的叫喊着。
“对,你没有听错,只要十元,十元去不了新加坡,去不了马儿代夫,也造不了飞机大炮,却能买一个货真价实的真皮钱包。”
“老板,你就这么一个钱包,你呦呵个什么劲哦!”
“我不想去马儿代夫,只想要这十块钱。”
“白痴,你还不如穿身破烂点的衣服,拿个碗,呦呵点其他的,赚的比这多。”一年轻人,丢下一个硬币在白鸿宇脚边,转身离去,看不下去了。
离去的人是有,继续围观的,大有人在,只是见白鸿宇不理不睬,也就没人再起哄。
符去病在白鸿宇身上点的那么几下,看似简单,实际上还是很讲究的,让白鸿宇暂时陷入了癫狂,丧失理智,用火种的话说,就是“失心癫”。
至于陷入癫狂后会做些什么,则因人而异,符去病也不知道,白鸿宇会来这么一曲,难道他还真在北江皮革厂做过,老板欠了他一大把工资,成了他的心病。
符去病可没那个心情去询问白鸿宇,北江皮革厂的老板有没有欠他钱,即使欠他钱,也跟自己没五毛钱关系。
符去病敢兴趣的是,这么帅的一小伙子,这般卖弄闹腾,要是弄成视频,发群里,会不会更热闹。
有人见符去病拿出手机,他也拿出手机,打开外音,放了一首悲情的曲子,随着曲子,白鸿宇越喊越兴奋,不知不觉间也把皮带解了下来,往地上一扔,然而,裤子却不干了,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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