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莎莎本想说,我们又不在学校,出了校门,你是男人,而不是男生,一个你字刚脱音,还没来的及说第二个字,整个地下室断电了,黑如一无光亮的夜晚。
火种本打算,断其电,这里也就变的黑巴巴,没了电,摄像头也不会工作。
一个女人,突然陷入黑暗中,绝对会恐慌,说不定会扑进符去病的怀里。
只要把触感神经上的阴邪种子散播出去,符去病和杜莎莎,那就是那什么遇到烈火,做某种事,没有什么愿不愿意,将是非理智的。
这个时候,男人的心思都在女人那,也就有了空档,可趁虚而入,控制符去病变的容易,说不定还能抹杀其意识。
火种打的如意算盘,符去病是不知道的,火种自己都不知道,只要他有夺舍控制符去病思想的念头,符去病会条件反射性的念起人之初,他的紧箍咒。
“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求你别念了,我把那个空间戒指送你。”火种抱着头,滚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声音,恳求道。
突然断电,黑下来,杜莎莎还真如火种预估的那样,害怕的往符去病怀里挤,寻找安全。
符去病对火种的苦苦恳求置若罔闻,仿佛老僧入定,嘴里依旧是念念有词,闯入符去病怀里的杜莎莎,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动来动去的,把神游物外的他拉了回来。
符去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巴掌拍了上去,还没有听到杜莎莎的尖叫声,然而,整个停车场神奇的亮如白昼。
“啊!你是狗吗?干嘛咬我。”符去病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并用手去推杜莎莎的肩膀,让这只发癫的母疯子远离自己。
杜莎莎本就咬的非常用力,感觉嘴里有涩涩的血腥味,才不得不离开,“你才是狗,我咬你了吗?明明是我亏大了,主动亲了你,而你呢?却打我。”
“是吗?我这人很讲道理的,你牺牲这么大,我也要跟你同共苦。”符去病见杜莎莎嘴唇边挂着红红的血液,让她的红唇独添了几份妖异的美,加上两人离的又近,有便宜就得占。
火种见符去病这样,心里又活跃起来,偷偷的,像做贼似的,向意识海的中心靠近,越走越忘了,刚才受的教训。
一路走的小心翼翼,没有遇到什么,越靠近符去病意识海的中心地带,不是胆子变的大了,反而越来越胆怯,突然,毫无征兆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仿佛他经历过的世界末日,一个转身,撒腿狂奔。
“主人,主人,救救我啊!世界末日。”火种哭丧着,大声地呐喊道。
“叫死啊!没看到,我正忙着的吗?什么世界末日,天不摇,地不动的。”符去病随意回应火种道。
符去病在忙什么?不是忙着做坏事,而是,舌头疼的,直抽冷气,顾不上好好的去思考火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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