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想了想,点头:“好,劳烦了。”
“医者仁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书生谦虚道。
“公子请坐。”陈县令说完又吩咐家仆带风月下去煎药。
书生坐到谢煊对面,云飖乖巧的站在书生后面。
“公子贵姓?”陈县令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这年轻郎中的名字。
“公子不敢当,人已至中年,只是保养得当,人唤甄郎中。”书生面不改色的胡诌一通。
陈县令显然不信,颇为吃惊的上下打量一遍书生略白的年轻面容:“公子说笑了。”
书生微微一笑:“陈大人不信也无妨,我的徒儿都这样大了,我也行医多年,您的老母亲的病对我来说并不难治,您大可放心。”
谢煊也在打量书生:这个甄郎中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年轻人,大概也只是比自己大一点点,小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扮做他的徒弟?
谢成就不这么想了,忍不住想翻白眼:真郎中?我看是假郎中吧,还占王妃的便宜,做王妃的师父。
陈县令也觉得没必要纠结这人的年龄,只是有太子的嘱托,得套出这人的身份,便温和的笑笑:“我看甄郎中的医术很是了得,不知您师从何处?又是在何处行医?”
书生皱眉,露出有隐情的模样:“大人原谅,师承不便透露,学成以后就四处为家,路遇病人便会医治。”
陈县令知道这是不太好套出话来了,赔笑道:“原来甄郎中还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如您母亲这样的病症,先前也遇到过一两例,定能治愈。”
“如此甚好,有劳甄郎中了。”陈县令点点头,面上露出满意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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