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不死心。
“娄姑娘,你别生气……”陈辰伸手拽住她的衣衫,“以前我虽然有很多侍妾,但她们没有你真实,没有你活泼……只要你肯嫁给我……对了,我已经把她们全都遣散了……自从那天跟姐姐在街上遇到你,我就茶不思饭不想……”
“放肆!”她当时脑子发热,别的没注意,只听到他一口一个侍妾,越想越气,“你怎么敢将本姑娘和你的侍妾相提并论,松手——”
“我不松!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陈辰固执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男子离她这么近过,更遑论妄言娶她。
羞愤交加之下,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一把将他推搡开。
可谁知,他身后正好是假山,他就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假山上,随后没有声响。
“喂!喂!你别吓我啊,快起来……”
没有人回答她。
她蹲下,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探了探他的鼻息。
没气了——
假山上的血迹也那么触目惊心,让她方寸大乱。
平时她也会惩戒下人,下手重了会死人,但她从来没有亲自看到过死人。
绿荷他们都会安排妥当的,从来不会让她见血。
现在怎么办?
就在她慌乱着不知所措时,有人路过了假山。
“含双,是孙含双——”
虽然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样子,但她还是凭借她身上糊满泥的紫色衣服认了出来。
她扔了一块石头出去,将娄清月的丫鬟司琴引开。
“孙含双,孙含双……嘘,这边。”
孙含双看到她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将司琴赶走了。
“咦,娄妹妹,你怎么在这儿?”孙含双靠近假山,“没带着绿荷她们吗……啊啊啊,怎么有死人?”
孙含双吓得惊坐在地上。
她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孙含双。
孙含双看着陈辰的尸体,脸色灰白:“要不然,找个下人偷偷把他埋了吧,你不是和娄清月不对付吗,他是御史的儿子,他失踪了不是小事,陈御史一定饶不了娄清月……”
她及时打断了孙含双:“不行,绝对不行,你也知道他很重要,就算掘地三尺,他爹也得让相府交出人来,到时候怎么办,连累整个相府遭殃吗?”
“那怎么办?”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抱头在蹲在地上想了许久,直到瞥到了孙含双手中的匕首。
她夺过她的匕首,闭着眼睛捅在了陈辰胸口。
接连捅了两次才找准位置。
“你去找云飖假意比武输给她,将你另一把匕首塞到她身上,你不是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匕首吗,带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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