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凿凿,情真意切。
这下好了,连护国侯都带头说话了。
百官议论纷纷。
娄丞相在大殿之上,当场低头,恳求陈御史原谅,是自己教女无方,才惹下如此大的祸事。
而女儿业已认罪,自愿青灯古佛相伴,一生永不再回京。
陈御史仍是不依不饶,拍打着娄丞相,让他还自己儿子。
皇帝无奈,也理解他老人家的丧子之痛,最终着娄丞相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至于孙含双,在家禁足六个月,每日背诵抄写大昭律法。
虽还是不公平,但百官心里明白,娄涵月有一半皇室血脉,肯定不会轻易处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梧桐居。
芩儿绘声绘色的讲着自己在街上打探来的消息。
末了,嘟着小嘴气鼓鼓道:“哎,怎么就这么便宜绿螳螂了。风月姐姐,你是不在场,不知道这个女人多么歹毒,差点让我们小姐成了杀人凶手!我听堂小姐讲的时候就快气死了,要是我当时在小姐身边,一定得去撕了绿螳螂的嘴。”
眼看着芩儿要滔滔不绝的讲下去,风月连忙点头:“是是是,芩儿最忠心护主。”
芩儿小脸一垮:“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护国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小丫头斗嘴的场景。
云飖手肘撑着桌子,眸光蒙了一层水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护国侯干咳一声:“飖儿?”
“啊,父亲?”云飖起身。
护国侯摆手示意云飖坐下:“飖儿昨日受委屈了。”
云飖摇头:“爹今日在朝堂上也为女儿出了气,也算大快人心。”
护国侯喝了口茶水,已经凉了,又推到了一边:“只可惜爹昨天不在——对了,那个为你解围的年轻人是谁?”
云飖蹙眉:“爹问这个做什么?”
护国侯答的理所当然:“爹要亲自谢他呀。”
据车夫描述,那个少年长得是一表人才,颇为出众。
长得好,又年轻有为,他得见见,好做好两手准备。
万一宣王不合女儿心意呢?
还有别的年轻人可以挑不是?
云飖一看护国侯的表情就知道她爹在打什么主意。
为护国侯沏上一壶热茶,云飖微微一笑:“女儿下午要在流殇楼设宴,感谢江公子。”
“那怎么行!”护国侯一听就急了,“你一个女儿家,让人家占了便宜?”
“噗~”芩儿和风月在一旁捂嘴偷笑。
护国侯见云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斟酌着开口:“要不,待会儿爹陪你去?”
“也好。”
父女意见达成一致。
几个时辰过去,就在即将出发前,风月突然火急火燎的冲进梧桐居。
“小姐,不好了,娄涵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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