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即使是一大堆怪人组合的魔教里面，项欢也绝对是独树一帜，与众魔头完全不同。
……
“董事长，因为这次董事长直播室转播了关于FERS病毒的第二次新闻发布会，您的关注粉丝量，已经突破4000万了。”李泽汇报道。
“嗯，可以让武尊直播室再追好几回了。”回到办公室的马伯龙半躺在皮椅上，“那个项欢，没有抽检出FERS病毒？”
高效盛回答道：“奇怪了，没樱”
马伯龙揉了揉脸，今和那些所谓领导见面，笑得多了，感觉嘴角、眼角有些酸。
不晓得那些人，怎么现在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可能这就是所谓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吧？
自从自己将研究所开发出了疫苗可以投入商用消息公布后后，原本全都愁眉紧锁的每个领导，全都笑出声来了。
早知道会让他们这么开心，就不这么早公布了，让他们多烦几。
看马伯龙不话，高效胜连忙继续道，“带有FERS病毒的针头，是我全程视频跟踪的，肯定有注射入这个项欢的体内。”
马伯龙扬扬手，“教授甲基化是调控病毒潜伏期基因启动子活动的重要机制之一。甲基化状态不同，直接影响到病毒的潜伏情况。”
高效胜：“可是防疫部门的报告里面，项欢的确没有检测到病毒。”
马伯龙：“可能，这个武尊大人，真的百毒不侵吧。不过，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萌。”
李泽：“是啊，全球疫苗市场销售规模远超过300亿美元，一直是由默沙东、辉瑞、赛诺菲、葛兰素史克‘四巨头’占领着，这可是比贩蠧、卖武器还要高利润的行业。FERS疫苗，就算是我们的敲门砖了。”
马伯龙的柳成萌所指，不止是全球疫苗市场。
“何止是敲门砖，我要让它成为攻城锤。”马伯龙道：“李泽，领导答应给我们的设备、器材、各种材料还有人员，你一定要跟好，尽快交给研究所程杜所长，他急着要。你先下去忙吧。”
李泽接受指令，先自离开处理了。
马伯龙则由高效胜载着前往云讯医院。
云讯医院依然封锁着，但马伯龙的汽车有疫情指挥部颁发的特别通行证，在经过一阵消杀后，马伯龙进入了云讯医院。
马伯龙先到他的父亲的房间，拿着个凳子，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只看着自己老迈的一声不吭的父亲，一坐就是半时。
生老病死，曾经自己眼中，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父亲，此时就像个枯木一般。
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这诗人们都看出了乐观豁达、慷慨激昂气概，可谁真正考虑过那沉舟、那病树的痛苦？
马伯龙转而来到FERS重点隔离区，经过了三层消杀，也只能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妹妹，马昭凤。
——这一株病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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