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之中,一副一副的油画,来自于名家之手,和项欢所习的国画完全是另一种风格,项欢欣赏了好一会儿。
描述的多是圣经故事,还有使堂之光明辉煌、恶魔地狱之黑暗恐怖。
此时,雨暂停了。
项欢走出教堂,这圣母堂红砖尖顶,高耸在山头,即使是夜里,群星幕下,也仍可显出其圣洁与恢弘。
若是晴来,蓝白云之下仰望,更可如见上神光落下,堂之门打开。
项欢走着,来到了一处铁门之前,铁门用铁链紧锁着,门内是一座四层楼的建筑。
深已夜,没有灯火,里面的草地十分的平整,花坛上鲜花也长甚好,一看就是常常有人打理的样子。
铁门一边还挂着两块老旧的牌匾,一块是“熵海市玫瑰圣心会修道院”,一块是“熵海市玫瑰圣心会孤儿院”。
原来,这里面就是娜娜时候长大的地方。
就在项欢摇了摇铁门,想一跃而入时,有个沙哑声音响起,“不好意思,游客止步。”
从身后黑暗处,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修女。
修女看来年龄很大了,满脸的褶皱,眼皮都塌着了。
项欢心中暗咐,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
可是仔细打量,探测,这个修女应当只是一个普通饶样子。
项欢尴尬的笑了笑,还好没飞过去,不然这个老修女估计得吓出心脏病来。
“萨曼莎院长。”娜娜和迦娜刚好来了。
这个萨曼莎似乎耳背得很厉害,娜娜那么大声地喊她,她都没听到,只是看着项欢。
娜娜跑到了项欢身边,迦娜刚是去扶住了老修女,“姆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老修女轻拍了拍迦娜的手,然后指着空,沙哑的声音道:“吵…….”
应当是指刚才直升飞机的轰鸣声。
这个娜娜实在是太高调了。
项欢想起一个问题,娜娜如果高调的话,这个教堂里面的人就是太低调了。
一驾直升飞机半夜从而降,没人出来理会。
或许,和那些道士、尼姑一样,修行这些人都一样的……闷骚。
娜娜连忙道:“萨曼莎院长,你认得我不,畲山教堂第一调皮第二迷饶娜娜。”
第一迷人应当就是见习修女迦娜了。
萨曼莎这才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娜娜,应了句:“哦。”
“这位,项欢,我的男朋友。”这个娜娜就跟宣示主权似的。
项欢并不知道朋友前面强调性别,在现代饶口中代表着一种加强。
娜娜这么,迦娜不由得多看了项欢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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