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间便到了新的一年。南楚历五百零九年已经悄然逝去,来到了南楚五百一十年。
南楚的除夕在每一年的一月二十五日。新年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一封从漠郡的急报送到了上京。皇帝接过急报,当他看到急报上的内容,脸色不由得微微变了一下。便对御林军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御林军答应一声,便起身出了金殿。
皇帝看了众大臣一眼“告诉诸位爱卿一件事,传信候薛长付于四日前丑时,薨。”
皇甫明澈知道这是当初皇甫明珠下的时辰到发作了。
欧阳淳听到传信候的死讯,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前些时候传信候就给自己写过信,说他似乎中毒了,但却查不出是什么毒,自己当时也派了许多医者去给他看病。医者回来也告诉自己传信候的毒已经解了,但这。他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陵王府。他知道传信候尽数毁掉了陵王府在漠郡的产业,会不会是陵王府为了报复而毒死传信候的。这些年传信候虽然没有在上京,但也给自己提供了许多北境的情报。现在的传信候世子和自己走的还不是很近。这些年,自己也很少把势力派去西北,也就是因为传信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让传信候世子来上京,自己再趁机拉拢他。
他正想着,皇帝道“聂庆。”
“陛下。”御林军统领聂庆从殿外进来。
“你立刻带着一百御林军前往漠郡,让传信候世子来上京。”
“是,陛下。”聂庆便转身离开。
欧阳淳听了心中一喜。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和父皇说,没想到父皇居然自己让他进京。
玄郡王府,皇甫明珠和司徒羽正坐在屋中做衣服,二人闲来无事,也正好有个打发时间的事情。
这时,玉浅闪身进屋,将一封信交给了她“小姐,王爷让人带来的。”
皇甫明珠点了点头,拆开信,上面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传信候薨,世子择日进京。”
皇甫明珠也明白了皇甫明澈的意思,便对玉浅道“玉浅,你或者紫凝带着人埋伏在传信候世子进京的必经之路上,但一定不要杀掉他。”
“是小姐。可是为什么不能直接杀掉他那?”玉浅问道。
“传信候刚刚的薨逝,如果传信候世子再在进京路上被杀,皇帝一定会严查。”
“是小姐。”玉浅说完便闪身离开。
“明珠,这个传信候世子之前还想娶我那。”
“啊,羽儿你见过他?”皇甫明珠有些惊讶。
“之前在漠郡的时候他就见我一面就想娶我,这种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别去想他了,反正这次可有他受的。羽儿,你看看我做的这件衣服怎么样。”皇甫明珠说着把刚刚做成的衣服递给司徒羽。
四天后,御林军统领聂庆来到漠郡,把皇帝的旨意说了一下。
“好的,不过请请聂统领等两日再出发,家父的一些后事本世子还要处理一下。”传信候世子薛久鈞,道。
“好的,那两日后薛世子再随属下进京便好。”聂庆也只能点了点头。
“世子,你真的要进京吗?”等聂庆离开,薛久鈞的侍卫长梅建恒道。
“不去,皇帝的旨意我总不能违抗吧!再说,我猜淳亲王一定急着让我进京。”薛久鈞满不在乎的道。
“世子,你真的要帮淳亲王吗?”梅建恒知道,淳亲王一定也希望薛久鈞能够像先传信候一样。
“你可还记得当初陵王作为钦差大臣来漠郡。”薛久鈞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记得。”梅建恒点了点头。
“父亲见完陵王回来的当晚便有些低烧,不过今天之后也就好了。但父亲吃的却越来越少。我便看出了不对,我怀疑父亲可能是中毒了。然后我查了两天的书才找到与这种症状对应的毒,时辰到。只不过记载很少。”
“可是世子,既然你已经找到什么毒,那为何不给老侯爷配解药?”
“若是能有解药还好了,不但没有写解药,连药方都没有,书上也只写了,两月未沾酒,毒自解。若两日沾酒,则无药可解。父亲当天回来便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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