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闲着了这么久,林落归头一回睡懒觉。
昨天北斯暮回房之后,她也回房间反锁了,直到今天早上九点,林母在外面拼命敲她的门,差点没把门给拍开。
林落归不情不愿地过去开门,见着母亲就遭了一记瞪眼,“昨天做贼去了这么晚不起床?”
“是,我在自个房间里偷东西。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少啥丢啥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林母刻意压低了声音。
林落归应激性地抬头一看,对面的门刚被关上,北斯暮窝着一头草垛头发站在那里,肩上随意挂着一条毛巾。他似是还没睡醒,也分不清方向,往左走了几步才发现路的尽头是墙。
林落归没忍住笑出来,一种报了仇的快意让她的心情格外愉悦。
林母瞪她,又对北斯暮笑道,“厕所在……”
“我知道。”少年不耐烦地说,走了几步又回头,很是生硬地说,“昨天去过了。谢谢阿姨。”
林母愣了几秒,连连诶了几声。
这热情的劲儿,没见人家不领情么……林落归在心里暗暗数落母亲没出息。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洗,下来吃早餐。”林母的态度那是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果然,亲生就是用来蹂躏的。
林落归不说话,林母又推了她一把,“去啊。”
“知道了。”
林落归慢悠悠地走去厕所,北斯暮还没出来,她只能站在旁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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