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秋河完全没有想到平时那个小跟屁虫水柏力气如此之大,抱起自己就三下五除二的跑到阁楼外。
楼下的仆人只见水柏突然抱着窦秋河往外跑,也不知道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窦秋河心想白之华不过是激动过度,又撞了一下,等醒来应该就没事了。若要是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去强行叫醒白之华反而适得其反。
窦秋河:“别去扰了之华休息,他待会醒来就没事了。”
水柏抱着秋河往外跑,声音早就飘远了。楼下的仆人面面相觑,既然窦秋河说没事那就没事吧,可没人敢上楼去招惹白之华。毕竟白之华在无继国唯一能称得上是朋友的就只有窦秋河了,窦秋河如是说,便依了便是。
水柏一路狂奔到了坡脚下,窦秋河在水柏的怀里不甚颠簸,不禁干咳几声。
窦秋河:“水柏,你在作甚!快放我下来!”
水柏这才放缓脚步,但是依然没有消气,依然是怒发冲冠。
水柏将窦秋河放在地上,背靠着大岩石。虽然窦秋河脖子上的伤口都流不出什么血来了,但是还是得想办法捂住。好在水柏也跟着窦秋河行医几百年,什么跌打损伤的治疗自然不在话下。水柏在草地上扒拉着,扯了些药草便送到嘴里不停的咀嚼。那苦涩的滋味,水柏一下就微微皱起眉头,而后来到窦秋河身边蹲下,用手接过嘴里咬烂的草药捂在窦秋河的脖子上。头偏向一侧,尔后不停的用口水漱嘴,吐了出去。
窦秋河用微弱的语气指责道:“你这么生气又是何故,你把之华推倒都砸壁上了,万一......”
没等窦秋河把话说完,水柏就已经握紧拳头,“砰”的一声,一拳就捶在窦秋河靠的岩石上了。窦秋河顿时目瞪口呆。
水柏眼中满是怒火,一字一句道:“你居然问我为何生气!窦秋河!你能不能把你的脑子给我睡醒了!”
窦秋河:“水柏!你发什么神经!你冲我生什么气啊!......”
窦秋河正觉得水柏莫名其妙要数落他一番时,岂料,水柏竟然伸过头来,用嘴自己的嘴给堵住了,窦秋河想要挣开却被水柏一手捏住了下巴。窦秋河睁大了双眼,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水柏。
只见水柏睫毛修长,双目紧闭,似在享受。唇齿之间早已被水柏入侵而来,方才水柏咀嚼的草药苦涩味一并送了过来......
这可还是他那个跟屁虫的少年郎!
水柏狠狠的咬着窦秋河的嘴唇,窦秋河痛得哇哇直叫,水柏毫无松口之意,反而更加死命的咬了,窦秋河痛得直飙眼泪,双手不停的挣扎想要推开水柏,却不知道这水柏的力气如此之大,自己被摁在岩石上动弹不得。
窦秋河眼泪冷汗狂飙,嘴里的呻吟声呜呜作响,直至被咬的嘴唇渗出血来,血腥味滚入水柏的喉结下,水柏才松开嘴唇来。
窦秋河正要挥上一拳过来,却被水柏一把就抓住了手腕,好无力气又恼羞成怒道:“水柏!你!好大的胆子!有多苦多痛你不知道吗!!!”
水柏死死的盯着窦秋河,方才一吻之下又深情又不留余力的表露出来。
水柏:“我怎么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吗!是你不知道吧!现在知道苦了,知道痛了!每次长眠醒来该把脑子补回来的是你吧!窦秋河!你个死脑筋!”
窦秋河:“骂谁死脑筋呢!水柏,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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