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柏又是习惯性的将窦秋河护了起来。
花子归:“那就一同前往吧,刚好有些问题你们也可以解答。”
窦秋河,水柏点了点头。虽然这花子归看起来骄傲得不行,但是又莫名的让人折服。
水柏紧握着窦秋河的肩头朝坡下走去,花子归这才想起,这两个不过是凡人罢了。虽然五畤坛并不远,可花子归才没这功夫浪费在路上呢。花子归一手拽起一人衣领便飞到了空中。
窦秋河,水柏吓了一大跳。水柏立即环抱窦秋河的腰部站在花子归身后,站稳脚步,这才注意到脚下踩着希灵剑,灵树已经在身后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御剑而行呢,又惊又怕又喜。
水柏干惯了粗活倒是很快就适应过来,而窦秋河就不行了,平时斯斯文文的,有啥事也都使唤水柏惯了,这一下升到如此之高的半空,着实紧张到不行。原本水柏就揽着窦秋河的腰,窦秋河索性也两手环住了水柏的腰,生怕掉了下去,摔死得难看。
水柏眼神不可思议的凝视了窦秋河一下,惊喜又感动。
窦秋河:“这也太,太高了。”
水柏莞尔一笑:“高,就抱紧了。”
水柏心底里可真是感谢花子归这么一出,都恨不得下次多来几次这种机会。
三人飞到五畤坛下,立定脚步,窦秋河站稳了才从水柏身后松开手,也不觉得有何尴尬,仿佛这样的动作他常做一样。但是水柏的神色就有些复杂了。窦秋河就这样没心没肺的想搂就搂,想走就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窦秋河:“爷爷,爷爷……”
窦秋河走在前方,去叩了屋舍房门。
仆人前来开门,道:“馆主,这么晚了还过来呢。”
窦秋河:“嗯。我爷爷睡了没有?”
屋舍并不大,所以窦秋河过来早就惊扰到窦老了。
窦老:“说我睡了,难道你小子就不进来了吗。”
窦秋河:“爷爷,也不是我啦,有人找你有事。”
窦老:“哼。”
水柏:“窦老爷。”
花子归:“老神仙,今日多有得罪,子归此番过来是特地前来给老神仙致歉。”
说罢,花子归两手一拱,辑了个大礼。
窦老并没领情,披着外衣,扯了扯衣角,又继续挑了挑蜡烛,翻阅着手里残破不堪的书籍。
窦老自然知道花子归这次过来可不单单是为了道歉。
窦老也没请三人进来,三人就直接走进屋了。要是白之华定还在门口等窦老一个许诺。花子归可不管,自己已经道歉了,自然正事也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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