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有点中风,”阿婆指了指她的嘴巴有点歪。
“噢,要多注意点,你孩子来陪护吗?”田静想起自己父亲也是因为高血压而中风的,不可小看。
“来,等一下一下班我小女儿就过来,”阿婆说起小女儿来,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妈,今晚我在这值夜,”一个有一百六七十斤,约五十岁左右的肥女人穿着一身紧身黑色衣服,提着大袋小袋走了进来,站在陈梅隔壁床前。
这隔壁床也是一个老太婆,只不过象是病得比较严重的,听说是脑梗,也住了有几天了。
“咱们这地方天气一转冷,就昨天听新闻广播说这几天入院的老人挺多的,很多都是中风,脑梗,脑出血等,”阿婆看着陈梅再看隔壁那张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以前都很少听说过这些病的,”那个穿着紧身衣服的大妈插了一句。
“咱们这一辈估计与吃的食物有关,你看现在很多商家为了爆利,就象有些为了让猪快速生长加了哮喘药,没到几个月就可以卖了。
还有就象有些鸡,一般饲养都要四个月左右,但它从小鸡饲养了十几二十天左右就可以养到二斤多三斤可以卖了,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呀?”
阿婆越说越觉得气愤,
“是呀,就看我们现吃的豆芽来说,以前生长期要几天,而且在这几天内天天要浇水,长出来的豆芽肥短腿短的,而现在你看看市场上在卖的很多豆芽,长得象草一样,又长又瘦,一天就可以卖了,而它还不用整天浇水呢。”
那个肥大妈也走过来说了几句。”
“再加上咱这沿海地区吃的食物比较重口味,能无病无疼的,能活得八九十岁的老人少之又少呢,”
阿婆坐在床沿边,对着大家说起她所认知的事,
“那是那是,”田静不禁佩服起这个阿婆年龄虽不小,但能说出这些话来还真是有些道理。
“啊,有这么晚了,都九点半了,我去睡觉先了。”那个肥大妈看了下手机显示屏的时间。
“噢,也是,我也要睡了,”阿婆趟在床上,嘴里哼着潮汕小曲。
“黄大姐,等晚些你再把剩下的粥热一下给我妈吃多一次,”田静对着黄大姐说,因为陈梅每隔两个小时就要翻身一次,生怕陪护大姐到了晚上睡过头忘记了,家人经常要多监督才行,轮到谁回来就谁在这值夜。
“噢,行,”黄大姐正在帮陈梅翻身,翻得满头大汗,象是很吃力的样子。
虽然陈梅现在就象植物人一样,只增重量,不见醒来,但在孩子心里母亲还是依然活着,只要是不是去世就好。
“啊,好困,”那个肥大姐打了个哈欠,很快就睡着了。
田静也开始整理床铺,才刚趟下就听到“呼噜呼噜”的,象拖拉机的声音一样,这个比真的拖拉机更利害,更夸张,响得整间病房象是要炸掉似的。
逼于面子大家都不敢说,也不敢提意见,害得大家都没怎么睡觉,特别田静更难入眠,因为那个肥大妈就在她后背。
“这怎么睡?”黄大姐睡了好久也睡不着,加上还要帮陈梅翻身,基本上一,两点都没睡着。
逼于面子大家都不敢说,也不敢提意见,害得大家都没怎么睡觉,特别田静更难入眠,因为那个肥大妈就在她后背。
“这怎么睡?”黄大姐睡了好久也睡不着,加上还要帮陈梅翻身,基本上一,两点都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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