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划破黑夜的不一定是流星,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尖叫。
——毕·耳膜损伤·方
毕方这十多万年从未想过自己某天会被一只雌性生物连蹬带踹的踢下床,更想不到原来雌性的嗓门音调可以这么高。
就说现在,请问那只扯开嗓门放声高歌的沈小姐,你嗓子还好吗?
“你还有脸问,老子杀——了你!!”
醒来后沈不懂简直要疯了,昨晚睡前自己还想留宿男人的事情千万不能让老妈知道,这怎么今早就和陌生男人滚床单了呢?
沈不懂瞪圆一双炯炯有神的杏眼,由于情绪过度激动她的双唇发抖,吱吱呀呀说着些毫无逻辑的片段。不过从其中零星的“流氓”“变态”“我刀呢?”“割以永治”之类的词语毕方也能清晰感觉到这只雌性的精神状态很疯狂,不,是疯狂到了极点。
“哎,沈小姐冷静啊,你别再过来了,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呢,暴力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沈小姐,我国刑法234条上明确写着以特别残忍手段故意伤人的要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无期徒刑和死刑的,沈,啊——”
“冷静,哈?心平气和,哈?解决问题,哈?刑法,哈?死刑,哈?”每问一句沈不懂就用力的抡起自己的10cm恨天高用那根不到小指粗细的尖头狠狠地砸下。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老子今天不打的你高喊社会主义好,我就不算是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说完沈不懂另一只手也抄起另一只高跟鞋开始了双管齐下。
啪——噗呲——啊——
三十分钟后。
沈不懂气喘吁吁的瘫在地板上,双手早已没有了抡鞋的力气,她双眼通红,双膝高高蜷起,把头深深地埋进大腿里,满头秀发无规则的的披散着,薄弱的肩头一耸一耸,传出细微的抽泣声。
毕方正了正被砸歪的鼻梁,又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有点发懵,究竟谁才是受害者?,我在这挨了半个小时的揍肇事者居然哭了,而且哭的听起来还很伤心的样子。MD难不成是你良心发现了?
“内个,我说。”那能怎么办,我堂堂毕方大人虽说活了十多万年可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啊,谁能告诉我这种打完别人自己哭的情况要怎么做?
女人真麻烦.jpg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对方就像是决堤的湖水一样哇哇大哭起来,如果要非做个对比的话,那就像是之前是毛毛雨,现在是12级台风加暴雨加电闪雷鸣加火山喷发差不多这样子。
听着一浪盖过一浪的哭声,毕方心情有些烦躁,双手迅速掐了个法印往沈不懂身上一甩,立马就封上了沈不懂的嘴巴,只留下连绵不绝的呜呜声。
无视那些呜呜声毕方开口道,“沈小姐,咱们能不能讲点道理,一大清早你咣的一脚踢我下床,然后不顾劝阻疯了似的殴打我近半个钟头,现在还妄图用音波攻击烦死我,哪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沈不懂嘴被封着,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只能被迫听着这流氓无赖的发言,而且越听越觉得胸中一股无名火蹭蹭上窜,眼中火焰熊熊燃烧,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般二度拎起高跟鞋。
毕方眼见情况不对,连忙改口并挥手撤去禁制。
“沈不懂我警告你,我可是远古大妖,你不能这样肆意践踏一位大妖的尊严。”
见沈不懂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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