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懂后悔了。
本来以为是惩罚毕方的,现在这情况分明是对自己的折磨,她涨红了脸,用手死命捂住嘴
不发出鹅叫,天啊,这也太赤鸡了吧!
“我说。”毕方无奈的抬头看向她,“你能不能不要乱扭,你是西荒蛆成精了是咋的,我一碰你就这么大反应,你是不是身体有点不健康啊。”
沈不懂脸涨得更红了,甚至有朝紫色发展的趋势,却依然用劲捂住嘴,毕方只能听到她从鼻孔里发出来的哼哼声。
“什么啊?”毕方一头雾水,径自伸手把她双手从嘴上拿开,接下来那笑声就像是泄洪一般传遍整间屋子,
鹅鹅鹅饿鹅鹅鹅——
沈不懂边笑边飙泪,笑得那叫一个痛快,最后甚至都有点呼吸不畅。毕方赶紧停下手中动作给她递了瓶水,心想这孩子是魔怔了,可他自己嘴角却也不住的有向上扬的趋势。
就这样不一会的功夫,整间屋子传满了欢快愉悦的气氛。
“你别笑了,哈哈,咱们缓缓。”
“鹅鹅鹅。”
“我数到三,哈哈,咱们一起停下。”
“一,二……”
“鹅鹅鹅”,“哈哈哈,艹。”
良久。
沈不懂瘫在床上,弓成虾米状,双手叠放在肚子上,整个人披头散发,目光散漫。床边毕方背倚床沿,单膝支起,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地上,头也向一侧自然倾斜。
正巧大黄狗懂懂迈着欢快轻盈的步伐,伸着舌头跑进屋里准备找点东西吃,看到这一幕,瞬间定格在了原地,又一步步慢慢的退了回去,走前甚至还把耳朵耷拉下来头埋得低低的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沈不懂眼角残留泪水,半晌来了一句,“你完事了吗?”
那边毕方也是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嗯。”
沈不懂腾地从床上弹起,MD你画阵图就好好画,你挠我脚心干啥,她从小就最怕痒了好吗。
毕方也很委屈,我哪里有挠你脚心,我手指尖刚挨到你皮肤上,你就开始笑,偏偏那魔性的鹅叫声还会传染,搞得我也想笑,中途我有好几次想打断你却被你打断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
不过阵法好在是完成了,毕方强撑着起身,看向床上死猪般的沈不懂,“坐起来,现在我教你念口诀,你要急中精神,期间我会以神火助你引燃一滴精血,你切莫慌张,保持感应到经书的状态就好。”
床上某人,“我没有力气啊!”
我笑脱力了,再怎么尽力都使不出来啊!
毕方气疯了,你这样真的是女娲传人吗,兀自上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像托尸般把沈不懂从床上捞起。
正巧门口的懂懂听到屋里没动静再次迈着轻盈欢快的步伐跑进屋里,看到这个这番景象它又懵了,这把它扭头玩命的往门外跑去,清澈的狗眼里隐有泪光浮动。
MD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屋了,太欺负狗了,它一个单身狗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就这样沈不懂算是靠着墙强行进入到了盘坐状态,毕方开始施展术法。
只见他提手在空中随意刻画了几道不知名符号,那符号凝而不散,其上神火冉冉,绚丽异常。
他写的快,画的急,几吸间便完成了所有符号的书写,在他最后一笔勾勒完成同时低喝了一声,“去——”那些符号就瞬间变小,密密麻麻的排列进沈不懂脚底的阵图之中。
沈不懂从来没见过他们这种大妖施法,一时间有些惊奇,可阵图纹在脚心上,她根本看不清楚那上面画了啥,不过她却明显感觉到那些符号嵌入阵图上后,脚心传来一种微热的感觉,那暖流不断向上,眨眼间便流通到她的四肢百骸,只觉得遍体通泰,端的是神妙无比。
“别分心!”毕方喝道。
她立马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按照毕方说的双手交叠平放在腹前,整个人进入到一种“守一”状态。
“时机到了,跟我念咒,”毕方急促的声音响起,“出来吧,《神异经》!”
“啥??”沈不懂大写的蒙蔽。
毕方瞥了她一眼,“愣着干什么,快念咒啊!你不想精血燃尽而亡吧!”
来不及吐槽这咒语的羞耻度和简单程度,沈不懂按照他说的重复了一遍,“出来吧,《神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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