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愁眉苦脸,与我回禀:“天尊,小仙无能,夫人这情况,还需回去翻看医书。小仙明日再来复诊。”
我点头挥袖,示意他可以走了。没问他脉象,也没与他说火毒,既明日再来,我便明日再细说,一日时间我可以做许多事情了。
“天尊如有什么可以增加神魂的方法,只要不伤夫人,尽可全都用上,越多越好。”
他退下去,不曾再回头,可我如今看他后脑勺,都觉得他贼眉鼠眼的。
我轻轻将依依扶起来,很觉得稀奇,到底是什么,当着我的面也在吞噬她的神魂呢?可是我又不见任何灵力波动,火毒也安静到极点。
“齐磊,我若有孕,与你有了孩子,你可欢喜?”
“若我们有孩儿,我自然欢喜。只是你会很辛苦,甚至会有性命之危,你不怕吗?”
若是有了孩儿,许多我想不通的地方倒是可以解释。但若是有了孩儿,她活命都艰难啊。
孩儿啊,呵呵,我这个年岁能有孩儿,上天竟如此眷顾?我从凡人修行至今,自然有太多上天的眷顾,可是上天的每一次眷顾,都需九死一生去换取的。
“齐磊,我活了这么久,比你想的要久,亲人很多,却一直孤单。我想要孩子。”
“好,你若想要,我们就好好保护她。”
“齐磊,你是什么人呢?我与别人不同,但是我知道你与别人更不同。”
我只能眨巴眨巴眼睛,我不同我知道,你就一凡人,有什么不同呢?
“我10岁生日那天一大早就昏迷,过了晚间才醒过来的。春花给我端药,我摸到她的手,好烫。我以为她病了,发了高烧,我让她看大夫。她悄悄与我说,她没发烧,是我不同。”
春花是她的两个大丫头之一,但是是哪个我却分不清。
“我的体温比别人都低,所以所有人与我接触,我都会觉得她烫的我疼。只有你,你与他们不同。你握我的手我不会觉得烫,后来,后来,我再摸到春花的手就不再觉得烫了。”
“所以你觉得你与别人不同?可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依依点头,回头看了我一眼,或者该叫剜了我一眼?
我不由揉揉她的头发“傻孩子,你就是一个凡人而已。”
“可是我一直很害怕,我怕别人发现我不同,除了春花,我从不敢与旁的人说。我好几次做梦,梦到被人发现,就被当成妖邪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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