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先生,这辆马车应该是只有贝拉一家人才会乘坐的,我们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你手上会有这张车票?一开始还以为您是今年的医生,所以也就没有多加阻拦。”罗恩身旁的那个仆人这样说道。
“医生?”
“我到不是医生。”
“不过我有认识的医生,贝拉家有人生病了?我可以把他叫来。”所罗门这样说着,心想阿曼达似乎也是半个医生,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他们从小都会一点医学上的知识作为自保。
“不不不,这是我们家的习俗,并没有人生病。”罗恩把自己的衣领往上又拽了拽。
“更何况每年的医生都会换成不同的人,并且有老爷亲自寻找。”
“不过今年好像不是?!”千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这样说道,随之也结束了这段对话。
马车颠簸了一下,栓在车顶的什么东西到了下来,好像是被颠下来的食物之类的。
车夫也太不专业了。。。不知道我的行李还能坚持多多久。。。所罗门这样心想着。
稍微有点走神。
此时的车窗外已经变的黑漆漆的一片,遗留着一些蓝灰色的月亮余光,胖胖的车夫也不得不点亮盏灯,然后顺着烛光点着了烟斗里的烟丝。
相比车内来讲坐在外面确实舒服更多,没有车厢里那门不透风的气氛和完全无法进来的新鲜空气。
车夫呆呆的坐在前面,打着哈切,一只手拿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则拿出了那张带脸的通缉单,看了看上面的肥脸,又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似乎是看到了对方的脸后察觉到自己也胖成了这样,所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凸出来的肥肉。
马车继续向前行进着。
一张着了火的碎纸片从车的前方飘下,路过所罗门他们的正在聊天的车厢,落在地上。
平静的小路上依附在纸片上的火苗也变的稳安稳了下来,上面不知道写了的几个零的悬赏金额和一些需要注意的警告,变的孤单了起来。
随后这样燃烧着直到熄灭,黄色的烛光和零碎的灰色残渣才消失在这条同样漆黑的道路上,不在显得那么显眼。
而车内那位刚询问完所罗门的仆人叫做泉,已经在这个家里的工作了的至少十年,但是看上去却依旧年纪轻轻,说话和动作举止却显得没有不那么成熟,可能是与少爷一同长大的。
相比之下坐在所罗门身旁的那名女仆就相对沉稳很多,她叫千,据说也是十年前开始在贝拉一家开始工作的,而在整个马车上最正常的也就是身旁的这个胖胖的女仆了,看上去稍微老一些,但是皱纹也没有那么明显,显然是一副久经战场的表情。
至于罗恩,是华莱顿地区最富有的豪门之家的少爷,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不过为什么少爷跟着一起出来采购?所罗门心里这样想着,稍微挪动了一下屁股,木椅实在是太硬了。
“所罗门先生?”泉又叫了一声所罗门的名字,所罗门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说的话。
渐渐的睡意开始袭来。
正在行驶的马车自然也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没想到两个小时的车程,竟是这么久。”所罗门这样说着,耳边回响起男孩们跟他说的那句,只要两个小时就能到达的话语。
此时的时间为凌晨三点二十五分,相比两个小时的车程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而就在半个小时以后,所罗门将被甩下马车,这将是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被甩下马车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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