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一脸得意,立下大功,尾巴都翘起来了。
天快黑才回家,天黑的越来越早了,到家老爸和爷爷围着獾子转,扒拉了几下,东摸西摸才确定,这只獾,是土车子,把林宁听蒙了。
爷爷说:这是一只离群的独獾,它在群中地位最低,干的活最重,獾洞越挖越深,往外倒土就越麻烦,于是地位最底的獾就得躺在地上,肚皮朝上,别的獾,把土堆在它的肚皮上,由另一只土车獾咬着他的皮,倒着退出洞口,到洞口再把土推到外面,群越大,土车子越多,这家伙估计是逃出来的,獾群应该不远,而且还是大群。
林宁听乐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于是老爸和爷爷诀定,明天上山找獾群,替这只獾讨回公道。
老爸又开始扒皮啦,这活老爸干的很顺手,大黑对生獾肉没兴趣,太猩了,于是没一会功夫,几大块肉就在锅里开始了翻滚,身上的肥油则让奶奶宝贝般的收走了,练一下存起来,能治烫伤,很好用,心肝肺五六成熟就捞出切块,这是大黑的奖励,虽然林宁知道獾子肝占蒜泥非常好吃,也不好意思和大黑抢。
当林宁拿着獾子的秃尾巴找到林薇时,林薇对獾子尾巴没兴趣,林宁确定了,小丫头确实不是有收集尾巴的爱好,她只对美丽,毛绒绒的东西感兴趣,对这秃尾巴没有丝毫兴趣。
晚饭是獾子汤泡米饭,獾子肉沾蒜泥,獾肉炒大葱,小丫头吃的见眉不见眼。
吃完饭,林宁把花盆用水泡了泡,把沙石和泥土装进去,又把苔藓铺在上面,摆了一排在墙角上,每盆都洒了水,小丫头也忙的兴高采列,吃肉太多要多活动,自从吃完打虫药后,小丫头也变白,变胖了,头发也比以前有光泽,有点白富美的苗头了,林宁看着小丫头在想,得好好养着,别轻易让狼叼了去。
晚上还是老节目,小丫头给林宁唱歌,林宁给小丫头讲故事,直到小丫头不吭声了,林宁才翻身睡去,林宁觉得,是不是上辈子养儿子养烦啦,把妹妹当姑娘养啦,必竞林宁的心理年龄四十多岁,胡思乱想了一阵,林宁也睡着了。
夜晚的小村庄很安静,屋里的地龙火炕在缓慢的燃烧,热呼呼的,和屋外的寒冷相比,屋内就是一处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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