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叔可是在等什么?莫不成您不是来接长柔的?”沈朝歌又是一击。
“额……这……”王福额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谁能想到这是堂堂大司空府里的一把手管家?
此刻王福显得狼狈得很,全然不似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真是奇了怪了,这丫头在府里一副唯唯诺诺模样,怎的现今变得这么凌厉?”王福自顾自的嘀咕道,更诡异的是他竟然紧张到发抖!
王福抹了把额上的汗珠,缓了缓神色,不一会儿又变得神色自若,和方才的形象判若两人。
“回玺王妃,奴才方才是得了老爷的命令,急着出门迎王妃回府的,怎料误了时辰,还望王妃恕罪!”这番话说的诚诚恳恳,沈朝歌在心里暗自咋舌王福的神色态度变化之快。
这种人,呵!
“哦,是这样吗?”沈朝歌却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这死丫头,以为自己是玺王妃就了不起了?大司空嫡小姐回府都没这般嚣张目中无人,人家还是太子妃呢。”王福在心里咒骂起来。
“让你去接长柔,你接哪儿去了?”就在沈朝歌不依不饶间,一道沧桑充满年纪的嗓音从远处缓缓传来。
“长柔见过父亲,父亲近来可好?”沈朝歌甜甜地问安。
“哼!能好到哪里去,你这丫头可一点不让我省心!”苏启亨重重哼了一声,不答沈朝歌的话,却亲手扶了王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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