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哟。”奶娘扑了上来,将她往外面拽,“您满身的寒气,怎么能外公子的怀里钻,若是将寒气传给公子可怎生是好?”
宋以歌听见奶娘这么一说,这才想起了面前的这位兄长可不是她以前身体康健的哥哥,由得她满身寒气的乱钻。
她忙不迭的将披风解下,红着一张小脸:“哥哥,对不起。”
“傻瓜。”宋以墨将她重新拉入怀中,圈着,“这有什么?”
“是不是许久不见哥哥,太激动了?”宋以墨打笑,手中是妹妹小小的身子,不由得抱得更紧了些。
其实按照大楚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兄妹两人都这般大了,实在是不宜在这般亲近的,可宋以墨是病秧子,指不定哪一日两眼一闭也就去了,是以府中的规矩倒也没有这么严,由得两人亲近。
宋以歌按照脑中尚存的记忆,与宋以墨说了一会儿话,又陪他用了晚膳之后,这才带着奶娘回了自个的院子。
沐浴之后,宋以歌将众人遣散了,这才敢揽镜仔细瞧着如今的模样。
不看还好,一看宋以歌都被吓了一跳,这姑娘的样貌委实太好了些,她前生的样子,也自认能和绝色沾边,可也不是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姑娘,可从来都没有一个姑娘的样子,竟然能带给她这般的震撼。
这张脸最美的地儿,便是这双眸翦水的样,像极了春水粼粼,稍稍带了些笑意,便能晕染出无边的春色来。
委实……太过风流了些。
就算是说这张脸能艳绝金陵,她也是信得。宋以歌伸手托住了自己的脸蛋,也不知有这么一张脸,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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