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留几个人在门口等着,等她出来跟在她后面,看看她住在哪。”
“是。”
周公子关上马车帘,“赶紧走,回去又要挨父亲大人骂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什么身后的人?我堂堂左相之子还会怕他?哈哈,小美人,我来咯。
——
“久等了。”
突如而来的声音让墨书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去,重誉正站在她身后。
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怪吓人的。
墨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尘,面无表情道:“还好,不久。”这话倒也不假,确实只等了一柱香左右。
重誉没说话,方才他并没有太把白牡丹那句话放在心上,现在突然觉得可能有些必要。
其实墨书已经自我疏通完毕了,只是一时无法从情绪里跳出来,再加上重誉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牡丹房内的气味,所以一不小心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
他俩默默地下着楼,墨书装作看楼边的装饰看了一眼重誉,他又将白绫戴上了。
要不找个话题聊聊看?
重誉刚好偏过头,他二人一齐道:“你……”
“嗯?”他俩又道。
“你先说。”墨书抢先道。
重誉还未开口,那个黑衣男子突然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讲着墨书听不懂的话。
重誉对他点点头,对墨书道:“再等我一下。”他顿了顿,“好吗?”
墨书没说话,点了个头。
看到她的回应,重誉对她笑了一下,便很快地走进他们之前的隔间中。
墨书原以为是那黑衣男子又要和重誉聊些什么,不想他却并没有进去。
她感觉手上重重的,低头才发现一直忘了将忘尘还给重誉,于是换了个手。
突然墨书听到一句很蹩脚的中原话,“右使竟让你拿着佩剑?”
墨书听了他的中原话,不禁想起她大学那会儿,有一次不小心被一个黑人小哥撞到了,他对她说了一句,“对爸起~,没驴。(对不起,美女。)”
忍住,不能笑。
她强忍笑意,“怎么了?”
“右使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更何况是忘尘?”那黑衣男子满脸严肃。
墨书听了他的话,挺高兴,那她还挺特别?
她瞬间心情大好,不自觉轻声哼起了小曲儿。
黑衣男子看着她,自顾自道:“也是,夫人的伞都给她了。”
墨书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也没那么想知道,便问了问别的,“你们右使在隔间里干嘛呢?”她看着那黑衣男子严肃的样子,补充道:“我就随便问问,不方便说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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