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明明这个气氛不该笑的,但韩素希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摇摇头,略带羞涩地瞥了阿姆一眼,满脸的笑意,“下流。”
阿姆的损,就在于提前剧透,如果心思单纯还好,可是不馋这位漂亮顾客nim的身子这种想法?
阿姆对wuli小娟的身高发誓,这哥们绝对会在到姑娘家的时候,想尽办法去坐一会。
“阿嘎西,你的善良,会让他还吃什么宵夜?买什么礼物呢,上你家吃你下的面,就是那种大酱辣汤,阿拉几?很好吃很辣的哟,汗流得很热,热到脱衣了,哇唔——仲夏夜之梦,干柴烈火!”
“你…胡说八道!”
西吧!这釜山司机是干犯罪心理学的?
男人一边骂着,眼神晦暗,一边躲闪韩素希探究的视线。
他可以在她的面前装文质彬彬,但骗的了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
他还未达到“猎艳”里的最高境界——自欺欺人。
那么无论男人如何选择,一旦有那个苗头,都会被早已“提前知道”剧情的韩素希,心生膈应。
他敢进一步,她就会一退再退。
滋——呼。
对着脸色难看至极,无话可说的男人,阿姆收敛了笑容,眼神冰冷,在启动车的瞬间,对车外的男人,最后落下了一刀。
“高度自信,自恋,为了所谓的目的,刺激,戴上所谓的温柔面具,就是典型的马基雅弗利主义的欺诈和利用。”
“你!!!”
“一个人,可以假装彬彬有礼,假装知识渊博,假装老实善良,再高明,却不能假装有教养,教养,是一个人最好的名片,藏不住,也装不出来。”
连自己这么一个善良,凄苦无辜的司机,都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故诋毁?
没死过?!
“wuli,走了。”
“内。”
…
夜晚,姑娘的笑声,男人歇斯底里的怒骂声,如一首二人奏乐,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和自由的放纵。
“祝您旅途愉快,顾客nim。”
“内。”
“……”
“噗,干嘛啊?”看到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司机,欲语还休的尴尬表情,心情颇好的她,就忍不住想笑。
“那个,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啊!
韩素希愣了一会,低声笑了一声,似少女般捂住了脸,对自己的傻乎乎有些不好意思。
“带我去能跳woltz(华尔兹)的地方。”似乎半岛人的英语,都带有些奇怪的发音,让阿姆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can what(跳什么的地方)?”
“waltz,这是奥地利的社交舞。”
“阿西,那个阿嘎西,你等一下啊!”阿姆认真的想了想又想,眉毛皱成了八字,甚至闯了红灯都不知道,结果还是不知道,“我问下这里的地头蛇。”
但身为一名商社司机,他觉得自己的业务能力有待提高,但临产应变能力同样重要。
觉得应该找个半岛通来问一问,于是一阵生疏的捣鼓,终于找到了手机里的通讯录,上面仅存的三号码之——全州小富婆。
“姜宝?”
“泰花娘。”
“哈,干嘛,突然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正在生你的气吗?釜山大骗子。”
“阿拉,我问完你,你在生气也不迟嘛。”
“哈,不可理喻的人,问!”
“就是问你,woltz是什么?”
“莫拉古?”
“就是那个,daladalala…dadangdadang…dalangla”阿姆虽然不知道,但在金泰花面前,是绝对不能露怯的。
“哦——waltz!(华尔兹舞)。”
“哈?莫拉古?”
“帕布。”手机那头的大姑娘,笑了笑,恢复了些许曾经的淘气,抽抽般地发出了可爱的小奶音。“就是精心设计的3/4拍节奏舞蹈,听不懂?就是dadadada…daduangdaduang…duanduan,阿拉索?”
“阿西吧,莫呀?!你除了模仿我,有哪里不一样!!!”
“哈,那你现在在哪里?瑞草洞?那就走民安路37号,过了300米就是3号线的路段,经过梨花女子…嗯!知道你不知道,就是有很多你喜欢的,漂亮女学生出没的地方呢。”
“嗯,很明了。”
“右转呢,就到了我很喜欢的牛社团路…”
“牛头人?我不喜欢,喔莫,泰花xi,你的口味…”
“我也不喜欢!是牛头团路帕布啊,一个村庄,梨泰院最具异域风情的小村,阿拉索?wuli姜宝”
“嗯,一目了然。”
“哈,帕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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