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大爷我的意思就是别人爱咋咋滴!关我屁事!”
阿姆先是将崔真理覆在自己脸上的手攥在手心,待自己重新骑上了小摩的后,再将她的小手强硬按在自己的腰间。
感觉不保险,还用力狠狠地往前拉了拉。
看着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保命行为,崔真理忍不住笑出声。
如今她长大了,遇到喜欢的人,笑着笑着,就又哭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怯弱,她朝着阿姆大声喊到,仿佛要证明着什么。
“喂,你听着!姐姐跟你说,我,曾经真的很真诚,也很真挚的喜欢一个人,不顾所有人的眼光。”
“所以,也是姓崔的?”
“嗯!他丢下我了一段时间,突然想起他的时候,我发现一回头,我迷路了,就回不去了。”
阿姆老直男了,不顾情绪异常低落的大姑娘,语气变得极为的不屑,开始胡说八道:
“帕布,不会导航吗?!你听着,冷漠,灰色是西林洞的主色调,利己主义是大南半岛的主旋律。”
“姜大爷…”崔真理扯了扯少年湿答答的衣袖,表情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和忍俊不禁。
“别打断我!崔小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常态,弱肉强食的法则同样适用于感情里面,不知道?!”
“帕布…”
“大爷我才不是帕布阿尼呀!你想想,你喜欢的人坐的是火车,而你,则可怜的坐着我这个穷小伙的小摩托,能不跟丢吗?他并不是你的小火车,你只是恰好途径他停驻加油的中转站而已,结果是你难过了——难过!有种你就炸他火车去啊,跟我玩跳水运动做什么呢!哈?!”
“姜先生,听姐姐说…”
“诶西,干嘛?你到底要说什么?!”
就在阿姆侃侃而谈,却被崔真理软软的嗓音打断的时候,一道年轻的,熟悉的冷笑声,伴着一阵鼓掌声从他背后想起。
“说得好!”
“……”
“喔莫?!我就说嘛,现代社会咋还会有人报警,说有流氓这么明目张胆地出街,询问女性内衣在哪卖呢,如果——是你!那就能说的通了,撩妹大师姜时生xi。”朴后辈捧着一盒变态辣的年糕,站在不远处,朝着阿姆打了声招呼后,“狰狞”地笑了笑。
“……”看着这位不速之客,阿姆张大了嘴巴,一副“简直阿西吧了”的表情。
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呢?
就像带火星的小木条,伸入氧气瓶里,简直是心态爆炸!
自己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孩纸,问问路人咋了嘛,路过内衣店还犯法吗…西吧!至于报警吗?
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看看咋了,不还没抢吗?
上帝啊——
自己努力打工,向上真诚又善良,怎么就不值得被您好好对待了。
“啊niong,刑警大人nim,我…”
“啊niong(你好),熄火,下车,抱头,wuli西林洞大色魔!”
没理会这位刑警小哥的威胁。
“那个…啊,诶?喔,康撒米达…”阿姆刚想说些什么,嘴边突然出现一双嫩白的小手,迷人的指尖优雅地夹着一根烟,他下意识低头张嘴去接,瞬间反应过来后又连忙往回缩。
“嗯?啊呸!想死啊你?!”先是生气地拍掉了一根递到嘴边,不合时宜的香烟,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低着头忍着笑,玩着恶作剧的坏姐姐。
但对付这种情况,阿姆是一回生二回熟
轻轻按了按喇叭。
哔哔,哔哔。
哔哔——
“很轻快,很友好。”侧过头,少年的眼神依旧清澈明亮,满满的都是正能量。
“看,刑警nim,虽然您的笑话凉了,但我的心仍是热的!就像wuli二战时期的…额,意大利炮!努娜?努娜!崔小理xi?开炮!开炮!!”
“姜先生,我们没炮呀。”
“你…帕布呀你!!听不懂我的暗号吗?!”
“嗯?”
“开跑——开跑啊!”
“唔…唔唔,扑哧。”
崔真理抱紧了阿姆,因为方才死里逃生,而苍白无色的脸上,悄悄浮起了些许红晕。
她俏皮地一歪头,看着少年咬牙切齿,如鲠在喉,欲说还休,透着一种疯疯又猖狂的孩童感。
所有矛盾的特点,在他身上都变成顺理成章的独树一帜。
她低头死死捂着嘴,忍着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如一个孩子般笑出了眼泪。
“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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