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5点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在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姜…”。
后面的,他没听清,所以很恼,很烦。
因为说话说一半,是一种极为搞人心态的坏习惯。
纵然人情淡漠,但所有人在出场的时间,以及方式都是不尽相同的。
这也是自己,不喜欢在夜店喝酒的缘故。
毕竟每次都没有好事。
其中一个脸颊消瘦的西装保镖,敞开西装下摆,面露无奈之色,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拨了,而且看样子,还是最难缠的。
眼前这个少年,双手随意地插着兜,没礼貌地眯眼看人,肿着一张包子脸,看模样还是被掐的,一脸颓废的神情,比自己还“生无可恋”。
他无奈地再次出声警告:
“抱歉,上面是vip客户才能上去的,如果孩子你没有受到邀请的话。”
“西,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们的词不达意呢,阿加西?”阿姆一听,不高兴了,同样无奈地说道。
“莫?”
“开门做生意,客人就是上帝,我这样的上帝,难道不是vip中的vip?哪有给上帝拦路的道理,你说呢,门童。”
“额…呵?!那个,这是富人订下的规则,富人!”差点被忽悠的西装男,回过神来后,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忍不住冷言讽语。
“喔,其实我这个穷人呢,是再找一只跑丢的小猫儿,有见过没?她的喵叫声是那种釜山口音的。”
少年与保镖之间的对话,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各说各的。
而且在两人对话期间,耳边不时响彻,徘徊于此处的,是很近的,类似于尖叫嘶鸣的音乐声,以及电磁波的合成人声。
在诡谲怪诞的阶梯处,时紧时松的节奏,伴着色彩斑斓的灯光,不由得让人的心潮起伏。
热闹,令人癫狂。
另一名稍高的西装男,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手肘撞开同事,右手直接伸手推向阿姆的肩膀,在少年一动不动的瞬间,猛地施力。
“西吧,没有——你要找的人!西吧狗崽子!滚,没有受邀,没有准许,哥劝你千万不要越界,一扇不愿意给你开的门,一直敲是不礼貌的,不然放出野兽,是很容易满身伤痕的。”
“喔,这样啊。”阿姆被推的向后退了一步,连嘴上的那一支万宝路掉了,都懒得去管。
只是一只手恰好撑住了扶手,一只手则胡乱地伸向包里,模样,像极了遇到突如其来的欺凌,与危险时的手无足措。
“呼。”阿姆松了口气,笑容逐渐灿烂,就像与许久未见的好友打个招呼——独属于自己打招呼的方式…
在其中一保镖膛目结舌的瞬间,少年从布袋里掏出一瓶气泡酒瓶,当头一棒。
“去你大爷的规则!”
砰——
简单,粗暴。
…
顶层的世界…
灯红酒绿,我却找不到自己栖身的地方像个傻瓜一样迷茫,总有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没人懂自己,没人理解自己,总是一个人倔强的站在原地。
外向孤独症的我…
从小,漂亮的自己就懂得很多的道理,要乖,要懂得伪装,却没人真正关心她到底想要什么。
有时很神经,有时很镇静。
有时也会对这一件无聊的事,发呆很久很久,也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评价,伤心许久许久,但都不会被发现。
只能自己偷偷伤心难过,安慰很多人,但自己却没人安慰。
但她,渴望做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
会执着到底,却又自尊心极强,被人误认为外表自负疯魔。
崔真理死死盯着崔子。
釜山姑娘复杂放荡的外表下,是一颗拒绝封闭的内心,哪怕遍体鳞伤,也要问个清楚。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她想要的,是一个清清楚楚的答案,不是一句句的对不起。
“sulli,米亚内,米业内。”崔子被几个所谓的“亲故”死死抓住,眼眶通红,脸上的表情是挣扎,抱歉,愤怒。
李世勋一身修身得体的西装马甲,容貌帅气,双手插着兜,显得潇洒不已。
砰——
“喔喔!”
在众人惊呼声中,他拿起一根长长的高尔夫球杆,走了几步后,径直跳上了玻璃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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