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明若面无表情问下方的学生们：“听懂了吗？”
学生们：……
不对，他们明明是过来学习高深的符箓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学习高等代数、微积分这种东西？
“一元二次方程你们会解？”明若叹了一口气问。
会议客里一片寂静，最终小乌弱弱举起手说：“我，我学过。”
“行，这节课到这里了，你们先回去学一下数学，至少要有基础。”
众人：……
明若突然明白了，孙导数上课时那无奈的心情了。
教书育人什么的，真特么太难了。
明若想了想对夏极说：“要不，我给你资料，你来整理一下，再给他们说。”
刚刚夏极也听得头有点晕，听到她的话点头：“好。”
“费用……”
“费用一样，您放心。”
“嗯，”明若点头。
在明若离开后，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蔫蔫趴在课桌上有气无力的。
“好难。”
人类真的不容易啊。
“我们还好，听说九队的蓝队长，想学推算之术，明前辈让她去学黑客是如何练成的。”
“别笑她了，高等数学的难度不比编程低好不好。”
“不过，明前辈真的厉害，西方圣级的防御阵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破掉了，我要努力像她一样。”
“对，不就是高等数学嘛，我学。”
明若从爱家招待所里走出来。
刚走出不到十米的路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汪”。
明若转头，看到了往自己走过来的司伯清，二花则被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牵着。
女孩子一手扶着司伯清的胳膊说：“奶奶，你走慢一点。”
“奶奶好，”明若对司伯清打了一个招呼，目光又跟二花乌溜溜的眼睛对上，笑了笑：“二花晚上好。”
“汪！”二花高兴回应了一声。
“小若，你今天不上晚自习？？”司伯清问。
明若：“……我，我有事，请假出来了。”
“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司伯清满脸担忧，她刚才是看得很清楚的，明若从那个破烂的招待所里走出来的。
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跑到那种破烂的招待所，不得不让人担忧啊。
“我……有的，”明若想到了什么眼睛微亮起来，“奶奶你有没有认识做家教的老师？我有朋友想自学高等数学课程。”
“啊，”她的话题转得太快，司伯清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朋友的基础如何？我帮你留意一下？”
“一元二次方程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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