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漾开一丝阴恻恻的笑。
宁氏那个女人,一心想要做她爹的正室,对她娘使了不少的手段,前几年她娘绣的荷包卖不出去,害得她娘日夜给人纺布最终积劳成疾。
如今这两年,眼睛也不如前几年好,总是看不清人也就罢了。
她记得前世有一年的赏灯会,她娘就拉着隔壁美兰回家,扔她一个人在街角,因为这事儿她哭了很久,她娘也被美兰娘念叨了许久,虽说多了个朋友,但是她娘之后再也不会在晚上出门了。
宁氏害的她娘那么惨,少挣了那么多钱。
害的她病入膏肓都没钱治病,现在怎么可能让她舒舒服服的全身而退。
丢下一句:“娘亲,我去找美兰玩儿啦。”
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到了富宁大街上,熟门熟路的到了夏侯府。
虽然距离宁氏生产已经过了三日,那个小东西也被带到了山上,但是仗着老太太的喜欢,宁氏在府中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恰好这时,她果然看到门前石狮子后面鬼祟的探头人影。
这就是宁氏那个老家相好的。
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仰着头板着小脸,说不出的高傲和低调,这两种情绪糅杂的极好,问:“你就是那个郝大柱?”
男人生的虎背熊腰,面如圆月,眼大如牛,前世她那个便宜弟弟和自己的亲爹七八层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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