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琼以为她害羞了,更是笑得开怀。
还没到后院,夏侯玉琼就听到一阵吵闹,以及女人边哭边骂的声音。
花棠棠嘴角勾起一抹笑,趴在夏侯玉琼的怀里,遮住大半的脸,眼睛也微微闭上,开始假装熟睡起来。
夏侯玉琼眸子黑了黑,就见夏侯老夫人坐在高处,整个院子里站了不少的小厮,中间是宁氏披头散发的跪着,而郝大柱则是抱着襁褓在一旁祈求。
“六娘,你就承认了吧,方才老夫人说了、只要你承认,就能放你和我走了。”
花棠棠冷哼一声。
她对这个祖母的性子在了解不过,只要宁氏一承认,等待她的就是浸猪笼之刑,怎么可能让她被郝大柱带走?
还有那个真的以为是神迹的孙子,估计也活不成。
宁氏知道这点,一下拔下头顶的簪子,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跪着朝着夏侯老夫人爬过去,哭道:“母亲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十六岁就跟了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出过对不起将军的事情,这个人我也不认识,也从未见过啊!”
夏侯老夫人冷冷一笑,收过一片的户籍简,冷道:“郝大柱,清河县人士,乃郝家庄村长独子,五年前来京城做生意却亏得血本无归,之后一直在春花巷子、妓院门口卖香膏,之前也来过府上几次,而最近一次就是十个月前!”
“宁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宁六娘看着上首,满身富贵的夏侯老夫人,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却被一旁静立的嬷嬷给一把推过,怒道:“宁氏,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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