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棠怕被郝大柱给认出来,从他身上挣脱开来,仰头认真的道:“爹爹却教训人,我是不便去观看的,我还是先回去了。”
想了想,又道:“可是女儿身量小,到牡丹巷子又远,我想做马车回去可以么?”
夏侯玉琼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棠棠还是个小娃娃,要是见到血了吓坏了,回去后被云菲看到,那他可就惨了。
当即,就命一个小厮套了马车送她回去。
花棠棠坐在宽大的马车里,悠悠荡荡,小脸却如寒冰。
她这个爹,对女人向来心慈手软,也不知道宁氏的下场会如何?
她可是记得,宁氏那个女人嘴巴最能说会道,前世又仗着生了夏侯玉琼长子的由头,对她娘亲的身后事多有偏颇。
而和离的女人,进不了祖宗祠堂,她娘是被葬在山脚下的,过了五六年,她及笄那年才被迁入花家祖坟的。
这里面她筹谋了多少年,她娘亲在地下就受了多少年的委屈。
那些年她时常做噩梦,梦到娘亲在下面被那些冤魂欺负。
小脸冷了冷,双手紧握成拳,看来这次给娘亲找个好人家,是势在必行的。
五月槐香四溢,她娘请了个嬷嬷在家里,连着先前捡回来的小丫头,院子里已经住了四个人。
那嬷嬷是个生面孔,前世她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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