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成温热地呼吸时不时喷洒在田新苗的脖颈处时,一股股电流便也从那处向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输送而去。
而当电流经过心口处时,似是也流过了惶恐的兔子和欢脱的小鹿的身体,惶恐的兔子不堪电流的冲击,似是晕了过去,而跳得欢脱的小鹿却更加来了精神,跳得更加欢脱起来。
田新苗轻轻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间,便失了心、失了自己。
片刻之后,阮昊成实是难以控制自己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跳,而努力憋着的呼吸,也让他胸口处似是不堪重负。
他依依不舍地缓缓将自己的右手从那处隆起处滑了出来,而后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左手,平躺了下来。
然而心跳并未因此而缓下来,手尖余留的触感,让他竟有种再次去触碰上去的冲动。
无奈之下,阮昊成只得悄然爬下炕,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而后又悄然将门合上。
憋呼吸憋得同样极为辛苦的田新苗终于放松了呼吸,有些惶惶地睁开眼。
她缓缓将右手放到胸口处,那处的小鹿依然欢脱地蹦跶着,这让此刻的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以为她的心定已经死去,她觉得她定也能管好自己的心,不再轻易为别人欢快地跳动,可是,就这短短的时间,她的心竟然又开始乱了。
或许是因为他对她的倍加呵护、还有他眼中对自己的喜爱和疼惜,让她乱了心跳。
她竟然莫名有些期待,期待这个人会爱她、心疼她,视她如至宝。
田新苗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会呢,相恋了四年,口口声声爱着她的人,却在苦熬苦撑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时,说变就变了,她怎能指望一个与陌生人没有区别的他呢。
想到这些,她的心跳似乎瞬间平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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