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杏眼圆瞪,咬着双唇,含泪的双目里尽是仇恨。她举起一条深紫色长链,对着苏冷久就抽了下去。
苏冷久紧紧闭上眼睛。
那锁链重重打了一下,便没有继续了。
“等你麻醉散去,我定会让你也尝受一遍他的痛苦。”女人说完,便抬腿而去,还把门锁上了。
苏冷久看了看自己被鞭子抽中的地方,果然皮开肉绽。
如果没有软骨散,一定很疼。
尝受他的痛苦?他是谁?
那个女人又是谁?
窗外的梅花摇曳,苏冷久艰难地走过去。
果然,这扇窗外,不远处是一堵厚厚的高墙。
苏冷久有些后悔。要是当时和段轻眉学轻功就好了。兴许就能翻出那座墙。
可若是苏冷久当时跟段轻眉走了,之后也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
不知段轻眉现在又在哪?
苏冷久看着夕阳逐渐消失不见,天色越来越暗。
她又想起婚礼上花成瀚的眼神,和刚刚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仇恨,愤怒,想将她碎尸万段。
可她不得不承认,好看的人即使是这幅神情,也是好看地惊心动魄。
世有安容王,如明月星辉。
她承认,自己动了心,当初本只是想远远地看着他就好。
可没想到,第一次和他相见,他将她当做青楼娼妓,当众羞辱;
第二次见面,她在与太子的婚礼上当众捅了太子。
下一次,不会再见面了吧。
如此也罢。我身上背负的仇恨早就注定我们不会有什么可能。
公子如玉,一见倾心,在家仇国恨面前都是笑话。
舅舅,我对不起你。希望你千万不要被牵连才好。
娘亲。苏冷久看着手腕上的玉镯,脑海里浮现出苏世玉的一颦一笑,垂下的温柔眼眸。
她迎着风哭。刺骨的寒风将眼泪吹干,挂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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