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跟他说话的,但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生气,要是可以,她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也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可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白白被羞辱一顿之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拽出去。最后她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了句:“我是惹到了你什么吗?”
要不是她惹到他了,难道以后都要看他心情,想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羞辱她,就为所欲为尽情地羞辱她?
谁不是要面子的,她再无路可退跟顾向席签这种合约,也不是真的让他这样折磨她啊。
那句没说完整的话,她是想告诉他,要是羞辱够了,那请别在乔言的面前,甚至外人的面前,让她看起来像只小猫小狗。
但是说不说出来,都无所谓了,顾向席根本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
顾向席脑子里全是她在乔言怀里,说让他别拦着她的场景,憋着的气烦躁的不行,就听到她开口说了句话。
她的声音很轻,他没听清楚,只听到“惹到”两个字。
他狠吸了一口烟,让自己的语调稍微平缓一些:“只要你现在亲口说,以后不再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这事就算翻篇了。”
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人?什么叫这事就算翻篇了?
当乔言的面羞辱她还不够,还要当她的面说乔言坏话吗?
秦暖是不敢反驳他,但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他乱说乔言不好的话。她皱起眉,抬头看他,“乔言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顾向席不冷不热地假笑一声:“背地里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你以为你很了解他?”
要说相识,秦暖认识乔言更早。要说相知,她知道乔言的秉性,倒是顾向席,那么多年了也没让她摸清。
三年前顾向席就不喜欢乔言,他做什么都不入他的眼。那时候乔言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现在是一名警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三不四。
“至少比你了解!”忍了那么久的秦暖,终于忍不下去。
她盯着他的双眼,将话驳回去,“跟你签合同的人是我,你要怎么对我就算了,你贬低别人是什么意思?”
他贬低乔言?用得着吗?在她眼里,他是多不如乔言?
这话落在顾向席的耳里,更让他觉得,秦暖在护着乔言。
他胸膛里的怒火,顿时又蹿地更高。他的耐性被全部耗尽,字里行间带着露骨的威胁:“不肯说是不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此时车子已经驶进顾宅,停稳后,顾向席率先下车,打开后座门将她抓出来,拉着她往屋内走。
秦暖被拉扯着,跟不上他的脚步,走的踉踉跄跄,好几次差点摔倒。但是顾向席就跟没发现似的,照样跨着大步往前走。
她的手臂被抓的很疼,可是看到他绷紧的嘴角,只好忍着,努力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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