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不信服,她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她抬起头,条件反射地出了声:“我没有……”
秦暖刚张嘴说了三个字,男人就朝她扑了过来,低下头,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秦暖都可以闻到,空气中带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肯信她,认定了她跟乔言有过那种事。就像是成人礼的那天,他觉得要不是他来解救,她会有很多男人一样。
这样的羞辱,让秦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一干二净。
忽然的,她不想解释了,在他眼里,她可能就是这样的人,再多的解释,都没有用……
一切结束,关行之没有像往常一样决绝离开,而是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的低喃,语气轻的像是一种乞求:“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晕过去前,秦暖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不断重复着三个字:“为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隐忍和疼痛,简单的三个字,像是包含了多么不甘和心痛……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忘记痛苦。
……
楼下的管家让人做好晚餐,正打算上去通知他们准备用餐,就看到顾向席一身清爽的下来。
管家往他身后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晚餐马上准备好了,要不要我去喊小姐下来……”
“不用。”顾向席淡漠地出声,抬眸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钟,声音有些凉地交代,“过两个小时,喊她起来吃饭,给她吃点清淡点的东西,她要是不想吃,逼她吃。还有,每天每顿定量让她吃,一口不能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知道了……”管家听出来他口气不大好,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不过让她来盯着小姐吃饭,那他是不会在家的意思?昨天不是说最近几天会在家吗?她觉得疑惑,便问,“少爷要出门吗?晚饭……”
顾向席没回答,径自往外头走,走到玄关处,他转过头,对着一脸疑惑的管家顿了两秒,丢下一句话:“照顾好她。”
……
秦暖睁开眼时,周身是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眼睛习惯了黑暗,隐约可以看到房间的大致摆设,她这是……在顾宅?
随着脑子的慢慢清醒,中午到现在的事情也渐渐地回忆了起来。
她动了下,身子,发现浑身无力,还很疼。张嘴想喊管家,喉咙又疼的不行,只得作罢。
可能是下午泡在冷水里时间太长,秦暖醒来一阵后,发觉鼻子有些呼吸不畅,堵住了。
她摸了摸身子,衣服穿的好好的,便想起床出去,可身子骨跟散架了一样,别说下地走,连翻个身都痛苦。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有人拧开了房间的门。秦暖的第一反应是顾向席,好像是对他产生了恐惧心里,她浑身一颤,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进来的人没有开灯,脚步很轻地走到了床头。
秦暖蒙着被子,又是在黑暗中,她却能感觉到,对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她紧张地闭紧眼睛,将人缩成一个团子,双手紧紧抓住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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