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不怕那位棠溪剑仙的么,一个卢家弟子而已,打了便是打了,徽山老祖宗跑路怎么也这般迅捷?”
轩辕大磐拉着裴南苇一直跑到一处偏僻屋宅,才停下了脚步,裴南苇嘴中喘着粗气,眉眼微弯讥讽的望着轩辕大磐。
这一路穿过人群狂奔,可是给这位裴王妃累的够呛,她可没轩辕大磐那般高的手段,就是个普通人,若不是有轩辕大磐一路拉着帮衬,早就累的走不动了。
轩辕大磐四下望了望无人,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道:“当然是不怕了,我就是光明正大的打上他们卢家门庭,他们卢家还能拿我怎么着?徽山离江南便是水路都得十多日的路程,还不是因为你在。江南那些个朱门豪族,有见过你的,我不就很难办了?”
裴南苇轻切了一声,不置可否,拉了拉头上罩着白纱的斗笠,讥笑一声道:“你是怕靖安王府中的那位假王妃露馅吧,暴露了一场谋划成空,还要面对离阳天下追捕,这种大案子,你跑到那江湖人中的圣城东海武帝城都活不了。”
跟着轩辕大磐这几日,讥笑的次数怕是比裴南苇这辈子的都多。在那王府之中,与靖安王是不敢,也不能,与下人则是处处端庄保持住王妃的架子,也就与轩辕大磐在这江湖之中,才是真的有些无拘无束之感。
轩辕大磐白眼,得亏这么明白的事,这王妃一路到今天才想的明白,一脑袋智商都跑去胸口填充肉了,背负双手,轩辕大磐突然一本正经道:“对了,我再问你个事,你与那靖安王那个了没?”
“哪个?”
裴南苇转头,心中狐疑带着警惕。总感觉这位徽山老祖宗居心不良,在她身边,每次轩辕大磐一本正经的提问,接口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不出裴南苇所料,轩辕大磐接着的话,让这位靖安王府面色通红。
“就是那个,你进王府这么久都没留下个崽,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
裴南苇全身颤抖,嘴张开一半,开口又气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最后只压着气,一字一句恨恨出声道:“轩辕大磐,轻薄之人,离本王妃远些!”
说完便是自己带头离去,理都不再理轩辕大磐一下。靖安王赵衡,膝下只有赵珣这一个儿子,还是前任王妃所留,与裴南苇在一起十余年,一子未出。
这在讲究多子的王室之中是很少的,与他相同这般状况的,只有一个北凉王徐骁,膝下二子,老二徐龙象还是个痴傻。那是因为北凉王妃吴素京城白衣案失踪后,这位离阳第一大藩王便终身没再娶过一位女子。
“哎哎哎,别跑那么快啊,不是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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