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乔归宁耸耸肩。
这是她的职责啊，她也不想进去看那个活阎王，想到了祁夜墨暴躁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一阵胆颤，不知道祁夜墨有没有发现是自己将他桌子上的照片藏起来了。
没被看见，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的吧……
说到底，她的心里也没有底，反正不能让他每天看着那个照片的背影又看着自己就是了。
“归宁，要不你离开这里吧，毕竟我大哥的脾气我比你更了解，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借给……我可以先借给你，你不用着急还……”
本想说给她的，但是知道她的脾气肯定不会接受，理解换了一种语气。
那么多佣人每天都被祁夜墨骂走，她在这不知道每天要受多少的委屈……
乔归宁看了一眼祁亦南，微皱眉头，“祁亦南，我说过了，我不能走，而且我已经签了合同，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是说过了吗，知道你也在这里，我心里就有底了，这下就不怕有人会欺负我了。”
毁约的巨额赔偿，她可拿不起。
更可况，她也不可能真的和祁向南借钱，在别的地方也不可能有薪资这么高的工作。
话落，乔归宁本想伸手拍一下祁亦南的肩膀，但是她现在手空不出来只好作罢，一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况且当年祁夜墨根本就没有看见自己的样子，要是她真的走了，说不定就被祁夜墨给发现了，所以她绝对不能自己自乱阵脚。
听到了乔归宁的话，祁亦南叹了口气，眼神紧紧的看着她，缓缓的将视线往下移动，看见她穿着普通的t恤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心里一阵心酸，看见她脚上的鞋子竟然破了，心里大吃一惊。
这三年乔归宁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祁亦南将视线转移到乔归宁的脸上，心情有些迫切，“归宁，你怎么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弟弟要照顾，你也不能亏待自己啊，这是我的卡，你拿去给自己买些衣服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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