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姜黎黎开口想骂,但这一抬头那两个女人已经跑到了阶梯上,速度飞快地像是逃命一样。
“神经病啊。”姜黎黎站起身子很是不明白地骂了一句,一边整理着自己头上有些乱的头发,又扫了扫裙子上沾着的灰尘,最后吹了吹因为摔倒而磨破一层皮的手掌心。
拉着裙摆好不容易上了阶梯,往宴会厅的地方走了两步之后察觉了一丝古怪。
怎么不热闹了?怎么围在一起了?怎么还有人左顾右盼的?
姜黎黎不明所以,放慢脚步地靠近,刚好的距离内听到一句,“她无缘无故地扯我头发。”
声音有点耳熟,像是周一玉的,不过怎么带了哭声?
“我们以为她只是想让我们教她一下关于宴会的礼仪的,没想到她看着小,劲儿可大了。”这事陈禾丽的声音。
可是这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乱说话会下地狱拔舌头的?”池欣然站在人堆里也不显得气势不足,她挺着脊背,双眸半眯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乱七八糟不住哭诉的人,满目的怒气并未隐藏,那带着几分和池冧甫相似的凌厉也有了些味道。
陈禾丽被盯的瑟缩了一下,却还是继续说着,“我没有乱说话,你看我这衣服就看出来了,我有必要用这种事来欺骗你吗?”
周一玉说:“不信的话你去问刚刚在外面的人,他们都是看到了我们和姜黎黎下去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她一个人打你们两个人?”池欣然忽然有些想笑,尤其是想到姜黎黎穿着那么一身裙子跟这两个人厮打的样子时更是觉得好笑。
而且她们想要冤枉人事先不会先去查一下姜黎黎的为人吗?那么一个傻乎乎的人怎么打人?除非是对方先惹了她不爽。
“有什么不可以吗?”陈禾丽有一瞬的停顿,却很快又大声地反问,“只要够狠一个人也能打很多人!”
“够狠的前提难道不是够厉害?”池欣然看了眼一旁正下楼的池冧甫和欧阳林立,回头时候满面肃然,“如果一个人没能力光有狠,也不够吧?”
“所以你就是不相信我们?”周一玉突然面若土色地淡问一句。
这一句,轻的厉害,也吓人的厉害。
池欣然没有继续辩驳的出来,而是看了她一眼。
周一玉的形象确实比刚开始的时候差了很多,而且现在这头发乱了,裙子撕了的狼狈样子更是不能让人相信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爸,你说我们何必呢?来了这里五官无辜地被人打,居然没有人能帮我们做主,还质疑我是在胡说八道。”周一玉用手背抹了一下流出来的眼泪,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委屈的很,“我们还是回家吧,以后关于这池家以后能不联系还是不联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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