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后见此,也只得随他去了。
建武帝却是微微挪了一下坐姿,整个人显得比先前更加放松了些,“就算是母后凤体没有大碍,也只当是请个平安脉……
“往年母后在普济寺,虽说有一心大师在,但儿臣这心里总是时时记挂在心。等周院正他们给您诊过平安脉,儿臣这心里也能安下心来。
不然就是在前头处理朝政之时,这心也始终牵挂在母后您这头。”
姜太后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自幼善武的小儿子,还极为善口才,只是不知他这口才是天赋异禀呢?还是这些年与朝中的文武百官们磨练出来的。
姜太后闻言却也未打断他的话,任由他倾诉孝子的一片心意。
等朱嬷嬷送了茶水上来。
她端起一杯,径自啜饮了一口。
建武帝便也停了话头,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今儿母后召见了靖远侯府的老夫人,想必是说了不少的贴己话吧?”建武帝一边端详着茶盏上的寿字文样,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姜太后许是早已想到他会如此问,手上拨茶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只淡淡应了一声,“多年未见,一时倒也不知从何说起,也不过是拉了几句家常罢了。”
建武帝一把把茶盏放到矮几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姜太后,“母后与裴老夫人乃是闺中密友,情分不必寻常,这么多年未见,可有聊些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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