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了!忘了!”唐晚灵机一动,装起了糊涂,“梦那种东西不都是醒了就忘的嘛!”
司南渊横在唐晚腰间的手臂倏地收紧,薄唇凑到她的耳畔。
“哦?你确定?”
一阵酥麻感迅速的由耳畔流淌至心间,唐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赶紧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确定!”说完,求生欲作祟,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你……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司南渊看破不说破。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梦,但见她醒来时的状态还可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配合的收手,放她离开了。
唐晚一溜烟跑进洗手间,门一关,水一开,站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发呆。
昨晚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哪怕心里知道只是梦,可现在身上都还乏的要死。
就像她真的被司南渊折腾了一晚上似的。
但她身上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痕迹,所以她的心里很清楚,那只是梦,只是梦。
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谬的梦?
难道是因为看到了司南渊的红色瞳孔,所以脑洞大开了?
昨晚他的解释是不能长期处于特别激动的状态,那他的红瞳就代表了他很激动。
所以她就擅自脑补了他在很激动的情况下和自己为爱鼓掌会是怎样的场景和后果。
只是这脑补未眠也有些太……羞耻了吧。
难道她的心里在这种事情上的看法是这么的……开放又大胆吗?
唐晚赶紧用冷水拍脸,洗漱完毕,思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离开浴室。
司南渊已经不在卧室了。
看到空空如也的卧室,唐晚的眉心瞬间拧起。
忽然有一种他根本就没回来的错觉。
唐晚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在心里吐槽着自己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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