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从饮水机里流下,他突然意识到,怎么她说什么,自己想也没想的就照做了?
算了,病人最大。
等她好了,他再慢慢地奴役她也不迟。
厉湛言倒了小半杯水回来,递给念昔,“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吃东西,水也不能喝太多,只能喝一点。”
“谢谢。”念昔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喉咙总算舒服多了。
看到外面已经夕阳西下了,她又说:“少爷,你回去吧,不用一直在这儿守着我的,我已经没事了。”
“呵,谁守着你了,自作多情!本少爷只是闲着无聊,在这儿打发时间而已。”
厉湛言一脸倨傲地说着,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像是真的没事做,还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翻了起来。
闲着无聊?
那就去学校上课啊,不用上课的吗?
还有……
念昔无奈地提醒,“少爷,你的杂志拿反了。”
厉湛言一怔,认真看了看,还真的拿反了!
“咳。”他顿时窘迫,却仍旧倨傲道,“我就喜欢倒着看,怎么了?”
念昔也是败给他了,“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她重新躺了下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又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她一个人在。
念昔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借着外面投进来的光线,她突然看到病房门边,放着个行李箱一样的箱子。
嗯?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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