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腿疾派上了大用处。
“……”
念昔无言以对。
她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
之前的高冷傲娇哪儿去了？
“叶念昔，再说一遍。”厉湛言突然开口。
“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念昔脸一红，窘迫地偏过头去，“不要。”
“你不说，我就吻你了，吻到你说为止。”
厉湛言嘴角噙着邪气的笑，那眼神，深邃又玩味，就像是逗弄着自己心爱的小猫咪。
念昔咬了咬唇，面红耳赤，“厉湛言，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个病人，就可以占我便宜。你赶紧躺下好好休息！”
“休息好了你就会说？”
“……”他得寸进尺是吧？
念昔咬牙，“你不听话我就不说了！”
厉湛言挑眉，然后松开了她，竟然真的乖乖躺了回去，“这样可以了？”
念昔连忙趁机爬起来，手忙脚乱地下床，整理好自己微乱的头和衣服。
见厉湛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角始终勾着，好像心情很好，半点都没有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的觉悟，她有些郁闷。
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她佯装生气地说：“笑什么笑？白痴，你差点没命了，还能笑得出来？”
厉湛言丝毫也不介意被她打头，反倒更愉悦了，“我高兴。”
念昔也是败给他了，只能转移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舒服。”厉湛言定定地看着她，“只要你不走，一直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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