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远睨她一眼,“记者最基本职业守则是什么?”
邢菲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一字一句回答,“第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她默默的说些这些已经深深印在脑海中的东西,闫远没有作声,她也一直顺着说下去。
“保持清正廉洁的作用,新闻工作者要坚持发扬清正廉洁的作风,自觉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思想的侵蚀,坚决反对“有偿新闻”等不正之风,树立行业新风。”她说到这项时,闫远放下文件。
“你认为你做到这些基本准则了吗?”他看着邢菲问。
邢菲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发懵,慢吞吞的说:“做到了。”
“自觉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你认为你做到了?”他重复了一遍,还是这么问。
“我做到了。”邢菲说的有些底气。
“你为了名利金钱,勾引各色男人,贪图自己享乐,这些就是你口中的做到了?你现在的作为已经在公司产生了不良影响。”
邢菲万万没想到他会鞭策自己,她勾引男人,产生了不良影响?她深呼吸后依旧平和的回答,“我没有产生不良影响。”
“那你当记者的目的是什么还记得吗?”他略微松了领口,背靠在椅子上,看似随意问起。
邢菲被戳中心事,脸色有些不好,“我的目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闫远长眸微眯,“我是清楚,只是怕邢小姐忘了,提醒你一下过往。”
他说的过往都是邢菲不愿想起的,她来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为了那个案件,这些年她努力克服了自己的病症,也尽力忘了那些痛苦的回忆。
他现在却要将过去又摆到她面前,口口声声的说着是提醒。
邢菲的双手攥紧,“我确实在努力的忘记,感谢总裁又让我勾起回忆,回忆起那些痛苦的往事。”
闫远隐忍的怒气随着她的话语被牵引出来,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的回忆?你以为,就你是痛苦的?”
邢菲看到他眼中那抹伤心,想起了自己的疑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在想…”
“闭嘴。”闫远出声阻止她,邢菲没听执意说:“我不明白,你对我的怨恨在哪。”
“我说让你闭嘴!”闫远的吼声让邢菲一惊,“我就是厌恶你,当年的所有事我都感到恶心。”
所有事?包括对她的心意吗?邢菲努力去看清闫远眼中的情感,但真的只能看到愤怒和厌恶。
“当年对你的喜欢是假的,其实我对你不感兴趣,只是看你可怜,你被人欺负,我同情你才对你关心,你自以为是的感动,不知道那种模样多可笑。”他咄咄话语每一句都扎在邢菲心上。
他说都是同情,难怪他现在对当年的事感到厌烦,原来是看不下去自己的自作多情,邢菲咬紧下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找你来,就是警告你,别再作风不正,如果再让我听到关于你的闲话,你就可以直接走了。”他说完就别过身看向窗外,仿佛多看邢菲一眼都是折磨。
邢菲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明白了。”转身直接离开。
闫远看着窗户上反射的她的身影离去,才转身,他刚才怒极,说话也反着来,他有些懊悔。
Linda通知被调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的能力是通过层层选拔上来的,现在给她调到了分部上班,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人降就有人升,公司大厅前台秘书占了这个萝卜坑,她一向多做少说,总裁之前命令她看着邢菲时她就明白了,只是装作不清楚的样子,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她懂。
现在搬着东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去了顶层,她要好好感谢邢菲,因为她的出现才能让自己去到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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