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女人吗……”华府夜总会某包间内,宋德龙搂着郭奎的脖子说道,“兄弟,我知道你惦记啥……这俩妞,你的了……”
郭奎的一张胖脸上汗水横流:“谢龙哥,谢龙哥……”说完抱拥着两个姑娘出了包间。
宋德龙回身,笑着对陆步平说:“陆先生,我宋某人最看重兄弟情谊,什么金钱、美女,在兄弟面前一文不值……但是兄弟之间,讲究的是信任、是相互成全……你说对吧?”
陆步平一边转动手里的酒杯,一边玩笑着说道:“宋先生可曾听说过一个段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若为金钱故,二者皆可抛……”
在场的小弟都笑了起来,唯独宋德龙一脸严肃:“陆先生,宋某人没什么文化,只听过前两句。”
“嗨,开个玩笑而已,龙哥何必那么认真!”
“你刚才叫我龙哥?”
“哦,对……名字嘛,只是个代号……”
“不……不一样,名字的叫法,关乎两个人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你刚才叫我‘龙哥’,说明在你心里,我们两个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是啊……还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来,龙哥喝酒……”
二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席间,陆步平问起了孤儿院的进展情况。宋德龙警觉地反问:“陆兄在国外做事一向这么谨慎吗?在桦江这个地方做事有这个地方的规矩,急是不行的……”
陆步平一脸无辜:“龙哥,你可真是误会我了,我们搞投资砸的可是真金白银。虽说这个孤儿院是公益项目,但这是我回国后的第一笔投资,你应该知道,这后续的影响和收益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关心项目的进展很正常吧?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步棋就折在桦江。”
“嗯……说得在理……在理,哈哈……”宋德龙拉过陆步平的手低声说,“不瞒你说,兄弟,这个项目之前遇上点棘手的事儿,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放心吧,后面的工程加快点进度,影响不了大局。”
“敢问龙哥一句,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儿?”陆步平问。
宋德龙再次收起笑意:“陆兄,我说过桦江有桦江的规矩,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
“看来龙哥还是没拿我当兄弟啊!”
“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想让陆兄趟这趟浑水,知道太多没好处……”
“那行,我不问了,咱们以后就按合同办事,到点干活,到点算账……”陆步平说。
宋德龙俨然一个笑面虎:“你看看,你看看……说着说着又急了……陆兄啊,既然今天话说到这,咱就交交心,事情是这样的……”
为了佐证“世界上最坏的就是女人”这句话,姚辛武又回忆起两段不堪的经历。
初二的时候,姚辛武喜欢上一个女同学叫闻婧。
闻婧是个长相甜美又多才多艺的女生。姚辛武虽然形相不济,但仗着成绩好,又是三好学生,与闻婧走得很近。两人经常一起做作业、滑旱冰。久而久之,姚辛武就以为他们两情相悦了。
6月19日,是闻婧的生日。姚辛武提前买好了礼物、写好了卡片装在书包里,打算放学后向闻婧表白。
那天,闻婧穿着姚辛武最希望她穿的白裙子——领口很大,能最大限度地看到闻婧雪白的肌肤;收腰很紧,能清晰地勾勒出闻婧纤细的腰腹。
那天午后,他和她走在柳动蝉鸣的巷口。
他说,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没有之一。
可惜美好的事物总是太过短暂。当姚辛武满怀激动与期待地拿出事先准备的礼物时,闻婧竟然跑开了。
他追上去,问她为什么不要他的东西。
她说:“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姚辛武红着脸说:“我喜欢你!”
“流氓!”闻婧扔下两个字,又向前跑了几步。
他再次追上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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