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让佐贵人知晓乔贵人感染风寒,在乔贵人用粥膳之时你又借如厕之由把巧嫣叫了出去,杀人嫁祸,功成身退,我说的可有错?”
“皇上,臣有要事禀报。”是卫红芈。
“说。”
“臣已将乔贵人解剖查验,发现乔贵人体内有两种毒,其一是墨御医在喉道发现的,另一种是在乔贵人胃部发现的,致死的是胃部之毒。”
“此毒发作缓慢,应是慢性毒药。”
“哈哈——”慕蝶吐出一口血水,笑得面目狰狞,“郝贵人,即便你猜出是我在粥膳中下的毒又如何?你照样找不到真凶!”
“你承认了?”这么快便承认了?郝仁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是,我承认了,可我没有杀人不是吗?”
慕蝶口中含着血,流出嘴角,笑得渗人。
没有杀人,便治不了死罪。
郝仁耸了耸肩,你有没有杀人与我何干?我只负责找凶手。
“皇上,这慢性毒药应该是巧嫣下的,您命人去乔贵人的宫殿搜查一番便可知。”
“乔贵人进宫不过两天,若想通过慢性毒药致死,短则半月长则半年往上,能如此长时间伺候乔贵人饮食的,只有巧嫣,如此便真相大白。”
“郝贵人,臣有一事不解。”
郝仁看向卫红芈,一身红衣,肤白貌美,明明是个女娇娥,却偏要女扮男装当仵作,这其中的故事燃起了她的八卦之火。
“卫大人请讲。”
“臣不懂,为何乔贵人喉部的毒药未能致死,小白鼠食用过后却立即死亡?”
“你把墨御医的小白鼠解剖了?”
“是。”
“那他可要伤心了。”
“臣将解剖的刀口缝好才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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