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完全是凭白捏造,温却鱼怎么可能会不想给江有汜一个名分。
而且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江有汜,温却鱼真是半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温却鱼和江有汜从小一起长大,活在对方压迫之下居多,这种时候温却鱼竟然有了一丝闲心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温却鱼生理期来得晚,再加上妈妈去世的早,家里就一个爸爸管得了她的吃喝拉撒却照顾不了那么周全,很多事情想的都没有那么全面,偏偏温却鱼也是个一上生理卫生课就惯性犯困的姑娘,因而对这些事情懵懵懂懂。
那天放学温却鱼留在教室等江有汜来找她,刚收拾完书包就感觉小腹一阵疼痛,偏偏周围的同学都走干净了,连个可以求助的人都没有。
江有汜到了教室的时候,温却鱼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脸惨败,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冲他动了动手指。
等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江有汜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系在腰上之后,弯腰把人背了起来。
温却鱼唉了一声。
江有汜没好气道,“温却鱼,你来学校到底是做什么的?”
“啊?学、学习的啊。”温却鱼心想这叫什么问题啊。
江有汜冷哼一声,“学习?生理卫生课你学到肚子里去了?你自己生理期不知道吗?”
生理期三个字出现在温却鱼脑子里的时候,顿时如同炸开了一样,嗡地一声甚至能够听到一阵阵回响,她推了推江有汜的背,有些着急道,“那你快放我下来啊,万一弄脏了怎么办?”
温却鱼挣扎得厉害,江有汜站着停了会儿,凶了她一句,小姑娘又委屈巴巴地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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