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年从浴室出来,头发丝上正滴着水,胡乱擦了几下,乱糟糟地走到南桑面前。
“醒了?”
“你趁人之危!”
昨晚明明就是吃路边摊那么简单的事情,最后怎么那么复杂。
她……
“桑桑。”男人垂眸,他握着她的手,说得还挺委屈,“这件事,我一个人难成气候。”
“你!!!”
“再说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听听,这还是人说话吗?
南桑羞愤难当。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男人身上清新的洗发水味扑鼻而来,她握紧粉拳,忍住,就当是被狗啃。
“霍先生。”南桑笑容僵硬,心底早把霍韶年骂了个千百遍,“我需要提醒一下你的错误。”
“哦?”
“像你弟弟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以后就不要介绍给我认识啦!”
南桑说完后,心情愉悦不少。
男人低低浅浅地笑出声来,他倾斜着身子,单手撑着床铺,“你可知道刚才那句话,足以让我去法院起诉。”
离得太近了。
南桑柔软的小手推着霍韶年,奈何力量悬殊,这堵墙推起来,不是一般地费劲。
霍韶年的头发都没有擦干净,水滴在南桑的锁骨,凉凉的。
南桑红着脖子,她别过脸,“你弟弟是镶钻了吗?那么金贵,别人还说不得。”
“有没有钻——”霍韶年故意凑到南桑的左耳,“你不清楚?”
“霍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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