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年从兜里掏出匕首,划开了手指,血腥的味道,让南桑一下子干呕起来。
又是血。
在阿尔卑斯时,也是这样。
就在霍韶年的血液要滴落在南桑的唇边时,程安凉将霍韶年与南桑扯开。
“蠢货!”程安凉扇了霍韶年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害了桑桑!”
“阿年。”南桑看不见,不知面前发生了什么,她在雪地里一边摸索,一边爬行。
霍韶年从喉咙里呛出一口血,“......我怎么会伤害桑桑......?”
程安凉一手提起霍韶年的脑袋,发出诡异的笑声,“霍韶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被公熊咬伤后,难道不会有狂犬病毒吗?”
经程安凉这么反问,霍韶年的脸色愈加惨白。
霍韶年虽然来不及猜想程安凉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也不想承认,若不是程安凉刚刚及时阻止了自己,桑桑极有可能就要通过血液被传染同样的病毒。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开口对你致谢?”
程安凉过身,蹲在霍韶年的身边,“我需要你感谢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安凉并没有继续跟霍韶年聊下去的兴趣。
他起身,一个手刀落在南桑的颈部,然后捞起昏迷的小女人,撑着长腿就要走。
“程安凉!”
霍韶年摇晃着整个身子站起来,“你把桑桑放下。”
他不能够,也绝不能够,让程安凉带走南桑。
“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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