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里一直到回公寓,被饿坏了的霍韶年直到回到公寓后的两个小时后,才肯松开南桑。
漆黑漆黑的夜晚,南桑听到身旁均匀的呼吸声。
她就像是第一次,强忍着酸痛,蹑手蹑脚地掀开床被。
可是许久都没有做过那么劳累过的她,因为腿软没能站稳。
在从床上摔下去的那一瞬间,南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霍韶年。
还好,男人睡得很熟,并没有听到南桑的异常。
南桑抓起衣服,仓皇逃之。
次日。
天空朦朦亮,霍韶年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南桑。
床铺间空空的。
男人猛然睁开眼睛。
她不在。
会不会是出去买早餐了?毕竟昨晚运动量那么大,桑桑隔了三年,应该是体能消耗过大。
可是,半个钟头过去,霍韶年仍然没有等来南桑。
临安的房子虽然是老公寓,位置虽然在郊区,但附近楼下就是卖早点的铺子,所以不存在因为人多买不上饭什么的。
只有一种可能。
霍韶年拨打南桑的手机号,冰冷的忙音从听筒那边响起。
果然。
昨晚她对自己那么热情,他就该知道的,桑桑是在有所预谋地逃跑。
霍韶年按下红色的按键,转而拨打了司徒耀的手机:“耀哥。上次你说,车祸以后,桑桑会恢复记忆力的可能性有多少?”
“原则上受到重要的刺激以后,她醒来催眠效果对她基本上没用效果。不过,那天观察看,她不是没有恢复记忆么。”
可就像是你永远都没办法叫醒一个熟睡的人,如果南桑从醒来就已经恢复了记忆,那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假装。
“年。”司徒耀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你最近的身体,没出什么事吧?”
霍韶年知晓司徒耀说的是在说自己被熊咬伤的事情,上次琼斯也说过,里面残留着的毒素基本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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