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之后...
茅厕里外都很安静....
某人风流倜傥,一袭白色宽袍,腰间三指来宽的同色束腰,飘逸中衬托出挺拔的身姿,束腰中间缠着几圈金色腰绳点缀,腰绳末端偏左侧自然下垂,素净之中如飞仙流云,如平时一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一半用一顶金色束发小冠固定上面横插着一只金质的簪子,一半如墨玉自然纷披。越发显得飘逸脱俗。
这长相,这气质,只要一出大门那肯定是迷死一片一片的...,不出大门那也是迷死一片一片的...
可惜却陪着我守在了茅厕门口。
这实在是...低俗的限制想象力!
一座茅厕毁了某人无比清俊的形象!
早已在门外等的不耐烦的某人:
“喂!死女人掉坑里去了吗?”
我一身蛋青色齐胸襦裙,双手捂着肚子,坐在溺具上,苦不堪言...不敢出声。
听见羽在外面的声音,紧张,尴尬,痛苦,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沉默片刻,某人再叫:
“女人你怎么了?再不出声我进来了!”
我一惊,看了看手纸上的殷红,不知该如何作答,半天...憋红了脸,道:
“我肚子疼!”
“肚子疼?吃错东西了?”
“好像不是!”
“严重吗?”
“严重!”
“能出来吗?”
“不能!”
“什么情况?”
羽的声音明显变得异常焦急起来,我小胆一抖,深怕这厮撩起帘子就给我一猛子冲进了,连忙说道:
“没事啦!没事啦!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委屈的想哭,不知道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肚子好疼好疼疼的都直不起腰了。
半晌,忽然听见羽在外面问道:
“出尘...”
声音怪怪的,竟有点男子的羞涩,还十分欲言又止!
“嗯?”
我疑惑这家伙后面又要说什么!毕竟我已经习惯他的异于常人的“操作”。
“你是不是...”
某人继续欲言又止...
我继续发挥想象力,猜着这厮后面的回答,问:
“什么?”
虽然捂着肚子,疼的都没力气了,但却仅存一点和他抬杠的力气。
“出尘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某人突然将前面两句说了半截的话连贯起来,经他这么一说。
我一愣,紧接着是尴尬,紧张到难以呼吸的羞涩!
“...”
一时我竟无言作答...只觉头皮一紧。
半晌,我:
“月事是什么?”
“就是女人每个月来一次那个...”
“...”
其实我早就已经略有耳闻,以前常和绿儿相处,哪会不懂这些事,只是一时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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