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南的生活是紧张而充斥危险的。
这段时间我患得患失的情绪也让羽很为难,我想这一切大约都是因为我太闲了,所以我又想起学习法术这会事了。
如果不是这突然的自我反省我简直都要忘记自己还会控制“冰”这一能力了。
这时我更深的懂得了那些个“深闺怨妇”之所以会天天在乎自家的男人无非就是太闲了。
这天我睡了中午觉就起来了。对于羽我也没那么纠结了,我这时好时坏的心情,起伏不定的情绪,我回想了最近羽见到我时的态度,我想自己有必要和他好好解释一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忍受他离开我,不能忍受他一丁点的忽略,如果被我知道了我就想去折磨他,用他对我的爱束缚他从而让他的内心产生出责备的情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总之我总是很想很想见到他,很想对他无理取闹,撒娇,找存在感。我只想让他证明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想到这些,我感觉沮丧极了。
、我觉得我这一切的心理让彼此都疲惫不堪。
我想改变自己,但我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些情绪还有我和羽的关系。
是不是所有亲密的恋人都一定不会分离,还是分离才是在一起之后的常态,因为彼此都会有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责任,自己的选择而爱情只是附加在上面的呢?
我坐在床沿上眉头能拧成一个大疙瘩,我知道自己又纠结下去了,如果我把后面那句话说给羽听那么我还是从前那个我,我和羽的关系仍然是脆弱不堪的。
所以我不能按这个思路和对待感情的态度去和羽说话。
百无聊赖之际,起身,路过了走廊上芭蕉的绿荫,我的在白底淡蓝印花裙底的脚步带我来到了驿馆不大的庭院。
带着胖白四处溜达了一圈。
正欲拿胖白调侃一番,却忽然听见一声尖叫,我顿感不妙。
“吃人啦,吃人啦,妖怪吃人啦!”
驿馆之外的大街传来十分惊悚的求救和尖叫。
我闻声跑去只见人群私下逃窜,马路中间赫然卧着一条“蚂蟥”。
地上一滩血污,那血污不断的在扩大,因为那妖怪的嘴里还在不断的涌出人血。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精了的“蚂蟥”,硕大的一条,有一个成人那么大。
浑身油亮,散发出一种低端生物的恶心和猥琐,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滚。那怪物嘴里竟然有一条人腿。地上还有半个骷髅头,骷髅头上挂着一些残肉和新鲜的血液。
“看来这家伙偷偷潜入城中有一会儿了,这会儿估计是吃饱喝足准备打道回府了。”
胖白说道。
我说:
“起止如此,这几天羽和刘为雍已经加强了对单南的守护,这货却仍然能跑进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找到了这种防护形式的漏洞!”
胖白看了我一眼,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打电话给侯爷吗?可是我们没有电话呢!”
我看了胖白一眼,对她说:
“净说废话,看我的!”
说完便跑到距离那怪物不远的地方,施展冰术,大约是面对敌人的缘故所以这次我运行冰术的时候那冰屑竟然有一层淡淡的紫蓝色的光芒。
“丑陋的东西,看我的!”
那蚂蟥精看见我,正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而我则抓住这机会将手中成团的冰屑扔进它的嘴里,几乎来不及呻吟那怪物便倒地结冰了。
“可惜了!”
我看着躺在地面的蚂蟥精说道。
“可惜什么?难道你对它还有什么想法??”
胖白趴在我的肩头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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