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的氛围一度几乎静止,秦酒突然觉得这些男人挺惨的,就这么被甩了还对秦酒念念不忘。
秦酒都死了五年了,他们一个个却都没有放下。
甚至到现在那么俗气的分手礼物都还带在身边。
“那个……先收起来吧,我以后送你们点别的好看的礼物,这个过时了,俗气!”
秦酒自己的锅,她表示不得不背,于是安抚着两个大男孩。
一个看起来沉稳,一个看起来暴戾。
但是在她的面前都带着几分孩子气,让她忍不住有点母爱泛滥。
“你……那里也有吗?”
秦酒视线扫过默默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男人,试探性地问道。
她承认现在是有点怂了,连城跟别人不一样。
总是给她一种天然的压迫感,让她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忍不住心肝聚颤。
那可是姐姐的初恋,又不是她的,她激动个什么劲儿?
秦酒皱眉,调整调整情绪,蓦然抬首盯着那个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没有。”
连城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在光线错乱的房间里。
金属色泽上滑过一缕银色流光,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几分雅痞,喉结微动,禁欲系十足。
“……”
秦酒皱眉,又把视线掠过某个在包厢里烹茶的男人。
墨厌白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边,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里的茶具。
脖子上还有一个刚刚被她咬出来的牙印。
在五颜六色的流光之下,冷艳中又透着几分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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