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宝贝告诉她,她倒是不知道原来她只是秦酒的一个分裂人格而已。
但是这种级别的秘密,为什么墨厌白也知道?
这才是最耐人寻味的地方,一个在帝都从来以病入膏肓的姿态行走在圈子顶层的人物,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难怪门主要她接近他,嫁给他,这个人的秘密一定不少。
帝都那么多大佬……在她看来,墨厌白绝对算得上是前三以内的人物。
见小姑娘紧张得几乎要跳脚的模样,轮椅上的男人只是笑而不语。
盯着她的目光意味不明,猩红的舌尖突然舔了舔还沾着点水渍的唇角。
他漂亮得像是一尊玉人一般,毛茸茸的狐狸毛毯被他披在肩上。
纵然病态十足,却还是掩不住灼灼贵气。
这个男人……委实不是表面上的模样,阮蔓能够感觉到他的卓然气势。
“你很有趣,是第一个敢动我的女人,查一查……也无可厚非~”
他缓缓开口,舔唇的动作慢条斯理。
指腹摩挲着真皮扶手,盯着她的眸光闪着幽光……像狼……
“死了五年的秦酒都能活,死了五年的蔓蔓,自然也要被公平对待才好啊……蔓蔓,你说是不是?”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蓦然掀开狐狸毛毯站起来。
迈着修长的大长腿一步步靠近,逼得阮蔓忍不住往后退,然后成功被他按在墙角。
墨厌白缓缓凑近,散漫地把玩着她落在肩头的几缕墨发,笑得高深莫测!
“是吗?我倒是也想不到三叔还有这么别有不同的模样……你是装病?”
阮蔓眸底闪过一丝冷凝,一个反身就把原本撑着身子压向他的男人按在了墙角,取代了主攻的位置。
“既然是装病……那晚,怎么会被我拖走?”
阮蔓皱眉,直觉自己就是掉进了个巨坑里!
“自然是让夫人先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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