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麻利的把衣服给脱了。
汐镜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就在护卫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汐镜拿起她的衣服穿上了。
“陛下?”
汐镜活动了一脚腿脚,还挺合身的,又说:“令牌也给我。”
“啊?哦!”
汐镜接过令牌挂在腰上,然后去室内翻了块素色的披帛出来裹在脸上,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双眼睛,乍一看像是受伤包扎的。
“陛下这是要去做什么?”南休思关切的问。
“不必多问。”话罢,汐镜就又折去了地牢。
夜深,宫中禁卫巡逻却没有懈怠,汐镜绕了些路才来到地牢,两名守卫有些瞌睡的站在门口。
汐镜出示腰牌,两名守卫将信将疑的问:“南护卫,刚才你不还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汐镜低下脑袋,闷声道:“伴君如伴虎,就因为我替质子求情了句,陛下认为我对质子有意,便划伤了我的脸。”
“那你来这是……”
“奉陛下之命,带质子去个地方。”
放行。
汐镜走下地牢,看见李钧侧卧在牢房的草榻上,衣服已经整理整齐,头发因为没有梳子,所以还是有些乱。闭着眼,眉目显得更为柔和,眉头微皱显得些许忧郁。
方才因为太过气愤顾着惩罚那两名胆大妄为的混账,所以没仔细看他容貌,此时认真端详,姿容竟是如此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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